可比羔羊贵的多。

毕竟数量稀少，且在培育的阶段，还达不到人人都能吃的起的地步。

人与人还是不能相比的，此时的并州的一把手是赵瑾，吃牛肉这种事又怎会难得倒他。

别看赵府的规格不算豪奢，也不大，但是对吃的可讲究了，不仅是赵融赵凌月父女，方氏、赵瑾也同样如此。

常人是不知道赵瑾对菜肴的品鉴程度，从后世而来的他，算是站在华夏美食的肩上俯视如今的美食界。

能开发出新鲜且让人眼前一亮的菜品也是当然的。

牛羊吃惯了，偶尔吃吃猪肉也是极好，若是没有阉的话，骚气实在是太重。

此时的猪都是被称之为豚。

这道爆炒五花肉，是赵瑾先让方氏处理过好，再用其他佐料调味，最后大火翻炒而成，可以说是锅气十足。

赵凌月提着一篮干净的衣裳，往浴室走的时候，便闻到这股香味。

在刚才这道菜还未出锅的时候，她还没有察觉，可此时仆人端着菜碗出来时，热气盖过了寒气，香气弥漫。

实在是馋人，有的时候，赵凌月在想，或许是赵瑾走错了路，要是经商开酒楼的话，说不定也能富甲一方。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这种动荡不安的年代，美食又算得了什么？

连温饱都是问题的话，也就没有所谓的美食，饿到极点，脆嫩的树皮同样也是美食。

赵凌月也不是从前那个不知分寸的孩童，以往的她，或许会急着上前用手拿一块尝尝。

可现在不同了，咽了咽口水之后，还是坚定的往浴室走去。

“小姐，试试水温够不够。”

春蝉替她宽衣解带的时候，还细声问道。

赵凌月伸手往盆中一摸，觉得水温还是那么的合适。

“还是春蝉你最细心，知道我喜欢冷一些的，要是跟娘沐浴时一样热，我怕是要脱层皮了！”

“哼哼，小姐说笑了，夫人年纪大些，自然不能与小姐相比，小姐火气旺盛，觉得烫那是自然的。”

赵凌月还是很认同春蝉的这番话的，顿时间觉得她懂得很多，还很会照顾人。

可春蝉也没有比她大上几岁，也就是跟李姐姐一样大，比起这两人，赵凌月觉得自己真的不算女人。

“春蝉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算是女人啊？”

春蝉正替她擦拭着身体，被赵凌月一问，也是有些惊奇。

“小姐怎会这样想呢？”

说着，春蝉往她的胸脯上擦拭，力道比之前稍微大了那么一些，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是变相的告诉赵凌月，你已经算是个女人了。

赵凌月似乎有些感觉，随即便让春蝉轻些。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嫁人？”

春蝉的双手停止了动作，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焦急解释道。

“是奴婢哪里做的不对了吗？”

春蝉从赵凌月这番话听出来的意思，是主人赶走下人的意思。

“没…没有，娘亲不是说了，女子长大了都要出嫁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吗？而且我曾经在私塾听老师说，女子超过十四岁不婚嫁，是要交罚钱的。”

春蝉的悬吊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自幼就是被买来当作是赵凌月的贴身丫鬟的，可以说是赵凌月才算是她真的主人。

虽然她只是比赵凌月大了几岁，年龄上大些，但是因为身份不同，主次有分，这是礼制。

下人就算是要结婚，也只能待在主人的府内，征求同意之后才能与正常人一般进行婚嫁。

正是因为要一直待在府内，或者要长时间伺候在主人身旁，寻常的丫鬟只能与府内的其他男性仆役通婚才是正常的。

而春蝉作为贴身丫鬟，几乎是要一直跟着赵凌月的，等赵凌月出嫁之后，也是一同陪嫁过去，不管是地位还是身份，是比寻常仆役高的。

“等小姐什么时候出嫁了，我便跟着小姐一同到夫家，也算是出嫁了。”

春蝉那温和的声音让赵凌月在浴盆之中有了些困意，可这番话在赵凌月听来，好像又是方氏在耳畔旁催婚，顿时困意全无。

“啊？难道春蝉你不能找个自己喜欢的夫君吗，你这么体贴温柔，应该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吧？”

“小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春蝉也不想告诉她，自己是被方氏买来伺候她的，已经不算是真正独立人，就算是贴身丫鬟，也不过是地位高一点的奴仆。

这与后世的那些太监一样，此时的太监，可不比后世，一些大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