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月没有反驳，因为裤裆处的不适感非常强烈，她需要娘亲来帮助自己解决这种窘境。

“你啊，先把系带解了，我给你拿月经带去，哦对了，先让春蝉给你洗洗。”

方氏当即向屋外喊道。

“春蝉，去浴室中把澡盆放满热水。”

“好的夫人。”

赵凌月没有拒绝方氏的提议，虽然她想自己清洗，可自己在母亲面前，好像也就没那么坚强了，偶尔贪个懒也是十分惬意的。

不过最主要的是，她第一次经历月经，这股一阵一阵的疼痛感让赵凌月极为难受，能让贴身婢女帮自己清洗倒也能轻松些。

“娘，这是怎么回事？”

方氏倒是没有故意吓唬她，而是耐心说道。

“女子长大了都会这样，娘当年也是如此，每月都会有这样的状况，你得记好日子，提前穿戴好月经带，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下次要是来月事了，就别再骑马了，也不看看有多疼。”

方氏还是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即使她一直不听话，但都是自己的骨肉，一想到初次来月事的时候，赵凌月还在策马训练，强撑坚强。

她就有些于心不忍，方氏没有在意赵凌月身上的灰尘和污迹，将她搂在怀中，抱了抱，随后松开，并且将干净的衣裳和赵凌月从未见过的月经带递给她。

“去洗个热水澡吧。”

“娘，是不是只要结婚生子了，就不会来月事了吗？”

方氏见她似乎“迷途知返”了，当即笑道了。

“怎么？你有心上人了？跟娘说说是谁家公子？”

赵凌月则是急忙着扭头。

“娘，你知道我喜欢骑马的，况且这月事什么时候来，我也根本不能预料啊。要是在战场之上来月事，女儿就只能成为刀下亡魂了，娘亲不也是要黑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方氏当即捂着赵凌月的嘴。

“马上就是年节了，家家户户都说些喜庆话，你可别说生生死死的啊，女子来月事是正常的，来不了反而是异类，这证明你的身体没问题，而且是表示已经可以生育的征兆。”

“啊！娘，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就不要再说生孩子的事了！”

赵凌月显然是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能够成为女人的事实，她虽然喜欢武枪弄棒，喜好马匹，但也想当个能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女孩。

“娘又没说让你生，你又不是那穷人家的孩子要早当家，二十几岁再生也不迟，只是得先定下婚约，这件事才是最要紧的。我与那几位大臣的夫人聚会时，都是谈论过各自的子女，关心的也都是婚姻大事。有哪个娘亲不操心自己孩子的婚事的？”

方氏看似是述说着道理，但也是在给赵凌月施加些许的压力，你看别人都物色夫君、妻子，你得赶紧的啊！

“娘，这种事就等我及冠了再说，好不？”

“及冠？那是男子及冠，哪有女子行及冠礼的说法？”

“我就要！”

“好好好，你先去洗洗吧，娘就等你及冠再说婚事。”

“娘亲最好了！”

哪怕是在军营之中担任着什长的赵凌月，也在母亲面前露出自己蛮横无礼的一面。

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心性没有那么成熟也是当然的。

不过让赵凌月当个小军官，也就只是负责带带队，说起管人，除了清点一下人数，就是和这些“属下”的“切磋”一番。

所谓的什长，其实也就是当今的组长一职，说到底，也就比普通士卒强上那么一些，不仅是周围的同袍发现赵凌月的枪法、箭术、骑术提升飞快。

连赵云也同样感受到赵凌月的武艺进展飞快，甚至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毕竟是他这位“名师”指导，赵凌月的枪法几乎都是学的赵云招数。

长枪这种长兵器还真是对女子友好许多，比起大刀、长剑等对臂力要求较高的兵器，枪矛这类，更加依靠的巧劲和技艺的精湛。

不是说气力无用，只是比起枪术来说，普通士卒之间交战，可与那些勇将不同，没有那么大的气力。

当然，赵凌月吃的好，吃的多，力气也不比一般男子差多少。

赵瑾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赵凌月的天资过人，还是说系统的加持下便导致其进步神速。

亦或者两种可能都有，相辅相成。

赵瑾收服南匈奴之后，那些无法用于耕田的黄牛则是当成可以食用的牲畜。

能隔几天尝尝牛肉的赵凌月，体质自然好的多，现在的可食用牛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