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主公!)”
公孙瓒刚从马背落下,便被亲兵和公孙越数双手臂接住,几人赶忙将他抬回后方完好的营寨。
……
“张将军威武!熊将军威武!”
“今日可是杀了个七进七出啊!”
张辽和熊大壮回到城内,也是瘫倒在地,气力不支,肾上腺素消退后,不只是他两人,那撤回到城中的两千士卒,同样是疲惫不堪。
天已经微微亮起,他们也回到平城之内。
无数的同袍和百姓都前来搀扶,数十名军医赶来救治伤员,以防留下暗疾。
熊大壮身上枪伤刀伤箭伤都有,张辽比他骁勇的多,也就是中了一箭,中了一矛。
矛尖刺入大腿处,箭中在肩处,若是没有战马,他说不定都扯不到平城内。
“先生周到!给我牵来了战马,不然,还得让人抬着我走!”
躺在塌上的张辽让军医为自己清理伤口,额头上汗流直下,却没有一声吃痛发出。
郭嘉也是一夜未睡,有些疲劳,但因为喜悦,还有些许精力笑道。
“将军勇武,经此一战,平城定然固若金汤,公孙瓒大军士气大泄,想攻下平城,难如登天!”
张辽也是大笑一声,满是自豪。
“我又派人一把火杀了那攻城器和林木,公孙瓒只怕又要延迟两日攻城,只怕是要气出病来!”
熊大壮也身处在屋中,不过是另一张软榻之上。
这是他们专门疗伤的地方,士卒和将领一样,受了伤就要到此歇养,让军医处理好伤口之后,方可离开。
不过也只有将领和高级军官能几人独处一屋,其他受伤的士卒都是十数人一间屋子,十几个床榻或是草席。
“痛!你轻些。”
熊大壮可不如张辽这般隐忍,吃痛便喊了出来。
张辽和郭嘉见状,又是大笑一声。
笑声过后,张辽抚须感慨道。
“之前这包铁弩不够多,我还未曾真正见过这连弩激射的场面,没想到今日一见其风范,着实骇然呐!”
熊大壮当即笑道。
“怎样?你看我这弩使的怎样?”
“我没看错的话,大壮在营寨之中,射杀了一名敌将,那头盔未能护住面门,直接贯穿其头颅,弩术了得啊!”
“过誉!过誉!”
熊大壮虽然说着是谦虚的话,但那咧开的嘴角,难以掩盖笑容。
郭嘉也是出声问道。
“那我便将两位将军的胜迹书写一番,将战报传于主公,让他们也喜庆一番!”
郭嘉也是来了劲,但站起身来,也有些乏力。
“先生还是去睡吧,我和大壮都是练武之人,体魄强些,能熬得住,先生还是得保重身体。”
“无妨,我书写完后再睡,也是一样的。”
郭嘉走出屋子,往那府衙走去,当来到街上时。
看到街边百姓脸上没有先前公孙瓒大军进犯时的惊恐模样了,是个人都知道,张辽和熊大壮两位将军得胜归来,城内守军无不欢呼雀跃。
经此一战,士气大涨,包括城中的百姓,也是喜悦的,三日前大军压进,直至今日,都还未开始攻城,城中粮食充足,百姓也没有整日的担惊受怕。
平城之内,可谓是军民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