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生能替相公消灾,摆阵所用的金银,全给先生了。”
劳子渊摸了好一会胡须还未答应,几女急了,正要催促,从花园小路走来几人。一道声音传来:
“夫人,韦大哥回来了,少爷还让他带来一对母女。”
……
韩?的胆子真不是盖的,他想来想去,觉得那件事太对不起谢夕韵。所做的事情可以隐瞒,但人就没必要了。因为他将瑛兰等人押解回京,这些人恨他如骨,肯定要将那些些事说出来。要是人都隐瞒,以后一旦闹出来,他再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所以韩?干脆附上几封书信,让韦正海直接将人送进府,让吴氏先将曹春娘两母女安排好。以后若是真闹出来,也好有个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证明他的清白。
几女一听有韩?的消息,不急于去消灾了。一行人还未跑下来,一大一小两女朝吴氏拜下:
“草民曹春娘,女儿马欣拜见夫人。”
“快快请起,”当两人抬起头来,二丫发出一声惊叹:
“姐姐长得好美,你的女儿也长得很漂亮。”
曹春娘玉脸一红,韩?将她直接送到府来,将她吓了大跳。原本不同意,情愿在外面住在客栈,被韩?说通。此时看到韩?的家人,丰满的胸膛,也能感觉到在轻微跳动。看到二丫的穿着,猜到对方的身份:
“蒲柳之姿,岂敢当小姐称赞。”
有儿子的消息,吴氏连劳子渊也暂时忘了,问韦正海:
“正海,?儿现在在哪里?”
韦正海还不知道泉州现在之事,老实说:
“公子在泉州,等朝廷安排人去就回来。”
不但吴氏忘了劳子渊,另几女也忘了。但有一人没忘,一道恨意十足的声音传来:
“是你这个骗子。”
正要问话的吴氏也呆住了,见曹春娘铁青着脸,指着劳子渊大骂:
“你这骗子,害苦我了,你简直不是人。”
大家都懵了,一脸兴奋的谢香急问:
“曹姐姐,他真是骗子?”
“你这女人好生无礼,”劳子渊涨红着脸回应:
“我们从未见过面,你一来就诬蔑我,是何道理?”
曹春娘看了众人一眼,有些明白过来,再次朝吴氏行了一礼:
“夫人,他是不是来这里替谁算命?”
吴氏呆呆点头:“开始为夕韵算命,刚才给?儿算了一命。曹姑娘,你为何说他是骗子?”
“夕韵?”曹春娘很自然将目光落到谢夕韵身上,这一堆女人,也只有谢夕韵最符合韩?未婚妻的身份。她听韩?梦中都在念谢夕韵的名字,现在已经从韦正海那里知道,谢夕韵不但是丞相之女,还是韩?的未婚妻。
曹春娘对韩?没有非分之想,对谢夕韵更没有怨恨。反对觉得自己对不起谢夕韵,朝谢夕韵一礼,指着劳子渊:
“谢小姐,他是不是说你或韩大人有什么大难之类的?”
“啊!”现在两小都有些明白了,谢兰急声回答:
“正是,原本我们让他替小姐算命,他却说姑爷今年命犯什么孽龙,有水灾之危。说要五千两黄金、五千两白银摆八卦阵,替哥哥消灾解围。”
“正在商量他消灾的价钱,”二丫气冲冲补了一句。
曹春娘一听劳子渊诅咒的是韩?,心中的恨意更盛。一点没隐瞒,将她的遭遇说出来:
“我和相公是衡州人,以前在衡州做生意。生意虽清淡,生活还能维持。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此人在算命,于是便让他算了算。他说我家要遇火灾,若不消灾,一家人绝无幸免。原本我只是半信半疑,他又说出一大堆话,我最后选择相信,花了三百两银子让他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