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画又介绍,傻子也能了解酒楼的布局。洪常胜问:
“可不可以先收买酒楼掌柜?用其它手段也行,要是那样,取他们性命易如反掌。”
“不行,”尚贵说:
“那姓王的掌柜应该知道韩?的身份,还派了两个伙计守在二楼到三楼的楼口,谁也不让上去。要是控制掌柜,难保韩?不会察觉。”
韩?这种人物去酒楼吃饭,有人守在下面很正常。陆宁问:
“韩?不在的时候那两个伙计也守在那里?”
“那倒没有,韩?快去吃饭时,那些伙计还要上去打扫一遍。打扫完后,就会有人守在那里,不让任何人上去。”
这种情况更正常,见大家一时没问话,尚贵又说:
“我们在那里守了半天,只有韩?和他的四个亲卫才上到三楼,期间没任何人上去。他上去待的时间,大概有小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够我们安排了。”
尚贵介绍完,洪常胜说:
“陆大人,我看也可以一试。我们还有近百个弟兄,最多派出一半的人就能完全任务。”
这些人很看得起韩?,四个人保护,派出多十倍的人去送他归西。陆宁想了一会,更看得起他:
“人生如赌博,胜者飞黄腾达,败则身死道消。任何赌,筹码当然是越多越好。洪大人和我带十几个弟兄在外面准备,剩下的人,全去取他性命。明天早饭时动手,将城里需要收拾的收拾一下,无论成不成功,这里不能再待了。”
元宵以前都算过年,白天没时间的人,晚上也要和家人聚在一起,聊聊家常之类的。韩?难得一天没人打扰,韩府主厅,包括韩侂胄在内,一大家人围着两个回风炉吃东西。今天吃的东西大家都吃过,但除韩?外,这种吃法大家都是第一次。
回风炉的面板,被擦洗得光可照人,在上面,东南西北摆了四个大瓷盘,八个小瓷盘。原本两小准备将府上的东西碗盘都换成琉璃,韩?没同意,他认为在这方面,琉璃的价值远比不过陶瓷。
四个瓷盘中装着两种食物,在韩?看来,这两种食物其实就是一种。两盘年糕,两盘糍粑。样子也都差不多,被切成一片片,糍粑稍厚一些。
他们这桌坐了八人,四双手在封闭的回风炉盘上翻动,阵阵糯米的清香扑鼻。玉白的糯米糕,被烤成油黄色,只是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二小看得很仔细,发现一个问题:
“哥哥,为什么糍粑烤出来会变得那么胖,年糕烤得再久也不是很胖。”
这就是从小经商的后果,说话如此有水平,引得众人笑了笑。韩?想了一会,居然没想到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只好按自己的分析来说:
“许多东西遇到热就会涨,遇到冷就会缩。糍粑里面有水份和空气,遇到热后就会膨胀。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多,糍粑的密封性又很好,所以才会越来越涨。年糕里面的水份和空气不多,涨些也不大。”
韩?也不知对不对,大家一点没怀疑,以为又学到一些知识。谢夕韵将两块烤好的年糕夹给二老,吴氏用筷子夹起沾上小盘中的红糖,带着一脸的笑容说:
“?儿想这个方法好,以后一家人晚上可以聚在一起,烤年糕糍粑,平时也让他们做些。”
“就是太涨了,这东西比吃肉还涨。”二丫说完,大家又是一笑。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