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堆满了整个后堂。
后续的事情,朱瞻壑早有交代,所以他并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和所有没有获得加盟店资格的商人一样,静静的离开。
南京城下着雪,而且不小,如柳絮一般轻飘,街边的柳树挂满了银条,高门大户门外的狻猊,也都穿上了银装。
没有几个摊贩愿意在这个时节沿街叫卖,也没谁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门买东西。
隔窗围炉饮热酒,才是最好的选择,即便没钱饮酒,那也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只有孩子不惧风雪,拿着大红灯笼到处跑,身后跟着一屁股的孩子,有些胆子大的拿着鞭炮炸雪,然后被追出来的母亲打得鬼叫。
已经有些年味了。
朱瞻壑心中有些苦涩,年味越是重,他就越觉得孤独。
或许是一种与这个世界割离之感,或许是老爹娘亲与兄弟姊妹不在,而产生的一种孤寂情绪。
他顺着大道往南方看去,前两日老爹寄来的家书,他们已经到达了广西,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云南了。
父亲母亲这个年,多半是要在路上过了。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朱瞻壑低声喃喃。
“不错,好诗,你作的?”柳永不羁的声音响起。
朱瞻壑反手就将他关进了小黑屋,心情好不好,这柳永看不出来吗?非要在这个时候接腔?
“瞻壑,想汉王了?”诸葛孔明温润的嗓音响起。
朱瞻壑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此去何止千里?道阻且长,日子怕是不好过。”
诸葛孔明笑了笑。
“短暂分别而已,你现在要做的,是不断强大自身力量,才能一家团圆。”
朱瞻壑微微点头,说道:“孔明先生,你说如果用咱们修库房之物来修路,跑马是不是异常方便?如果有类似马车一样的东西,却并不吃草,而是吃其他东西,可否日行两千里?”
“如铺上轨道,车辆顺轨行走,可否朝金陵而暮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