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轻抚摸着胯下战马,司马青幽幽的叹了口气:“还记得昨日的空城计吗?”
“当然记得!”王副将听到“空城计”三字,情绪明显激动:“就是因为那狡诈军师出了一个那么阴的法子,才让我们拖延而今,还没有攻下沛城。”
昨日之役,是他和司马青二人竭力主张撤退。若真的仔细追究起责任来,他是负有主要责任的,这样的耻辱怎么能轻易忘却?
“那就好。”司马青转首看向王副将:“既然没有忘,那你不觉得此时此刻的境地,与昨日极为相像吗?”
同样的空城,同样的寂静,同样的深不可测。唯一不同的是,在诡异的黑夜之下,城楼之上没有了杀气重重的琴声与那个神秘莫测的黑衣人。
“大将军说的有理。”经过司马青的点拨,王副将如醍醐灌顶:“已经中过一次的圈套,我们怎会在上第二次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
司马青闭上眼睛,像是在努力感知着什么却又无处可寻,最后只得泄气一般的睁开,眼神飘渺:“真亦假,假亦真。是真是假,真真假假。”
“大将军,您在说什么?”王副将听着绕口令似的一长串百思不得其解。
“听我号令!”司马青双眼猛的睁大,丝毫不理会身旁的王副将:“弓弩手为第一队,步兵为第二队,骑兵殿后。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