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魏使臣徐小仪觐见”
“宣大魏使臣徐小仪觐见”
“宣大魏使臣徐小仪觐见”
在一声声的传唤中,徐小仪终于踏入了第二个皇朝的朝堂。
徐小仪目视前方,手持使节权杖,缓步走向韩庭的正中央,躬身道:“外臣徐小仪见过韩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a:“大胆外臣,见到我皇为何不跪?”
大臣b:“简直岂有此理?”
大臣c:“大魏的臣子都是如此的没有礼貌吗??”
韩皇端坐在皇位之上,面色平静,端详着眼前这个出使到韩国的大魏第一客卿。
在众臣的首位处,丞相申不害,闭目养神,甚至都没有看向徐小仪。
他曾经作为韩国驻大魏的使臣,对徐小仪这样新出现的新星当然了解的更多。
徐小仪就那样站在原地,没有理会那些叽叽喳喳的大臣。
在韩皇朝,以目前的状态,只需要说服两个人就可以了:韩皇和申不害。
作为穿越而来的人,熟读毛主席思想的徐小仪当然知道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是什么。
他不下跪就有不下跪的理由,按照常例,使臣见到对方的皇帝,必须下跪,这是礼节也是规矩。
但是今天的徐小仪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
这是一种态度,是大魏皇朝凌驾于韩皇朝的态度。
如果没有这种态度,接下来的谈判,无从谈起。
终于,在一阵喧嚣声中,韩皇终于挺不住了:“先生来我韩国,有何指教啊??不妨明说”
“陛下,指教不敢当,我是来为韩国指明一条生路的”,徐小仪隆声道,语气也是显得自豪高傲。
大臣甲:“大胆。我韩国泱泱大国,你一个小小的客卿,竖子休得胡言乱语”
大臣乙:“简直是岂有此理,我大韩国立国几百年,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屈辱?”
大臣丙:“简直是太放肆了”
正在大臣们争吵之际,丞相申不害终于说话了:“我听说大魏现在北线与赵国交战,南线与大楚僵持,东线与大齐僵持,先生来到我韩国,却言之凿凿的说给我韩国生路。先生就不怕让人耻笑吗??”
徐小仪先是一阵狂笑,然后才悠悠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外臣听说丞相在韩国进行变法,不惜杀死几万奸臣,懒臣和不作为的臣子,本以为丞相乃是韩国百年来的大救星,没想到今日一见,丞相的见识竟然如孩童一般,目光如此短浅,如此,韩国当真危矣!”
“哦,在下听闻先生乃大魏第一客卿,真要讨教一番,我韩国危在何处啊??”,申不害也不恼怒,像徐小仪这样的说客他见的多了,基本都是以这样的大话开始,但是最后的说辞却是漏洞百出,不堪一击。
徐小仪向申不害和韩皇分别行了一礼之后才道:“陛下,丞相,各位大臣,外臣且问,魏赵之战,会伤及我大魏的筋骨吗?”
“……”,韩庭一阵沉默,谁都知道,就凭赵国,远远不足以将大魏从霸主之位上拉下来,小打小闹对大魏皇朝来说,好像隔靴搔痒一样,根本无所谓。
大魏皇朝就是在一次次与各国的作战中锻造了强大无匹的魏武卒。
徐小仪继续问道:“如果我大魏没有动筋骨,试问,大楚敢向我大魏动武吗??大齐敢向我大魏动武吗?半年之前的两国与我大魏的战争各位难道忘了吗??即使是两国联手,依然被我大魏庞涓将军击败。
最后的结果呢??依然是割地、赔款。徒增孤寡,徒增伤亡。反观我大魏,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已经恢复元气。
现在的大齐和大楚都是在我大魏边境嚷嚷,但是可曾出动过一兵一卒??”
“这……”
韩皇突然发问了:“先生此来难道就是为了宣扬你大魏的强大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我韩国是小国,不敢与大魏抗衡,只想偏安一隅。”
韩皇有点儿懵逼,你这直接是一次性说了你大魏的强大,但是你没有说你此行的目的啊,老子我真的很为难。
群臣,包括申不害,也都是好奇的看向徐小仪,他们也想知道,这次徐小仪出使韩国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让韩国出兵攻打赵国??或者是攻打楚国?
韩赵无边境之争,韩楚虽然边界之争不断,但是韩皇甚至韩国,从来没有想过和带甲百万的大楚作战啊。
我韩国也没有想要进攻你大魏啊,我们现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