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是整个姜家，只要姜家不倒，他们还能送来第二个，第三个。”

秦娴也知她说得有理，自己斗不过姜初云，并不是自己比她差在哪里，真要说差，那就是差在娘家！而这是自己的致命弱点。

对沈瑾瑜来说，美色与否并不重要，但凡有人给他送女人，他都可以收入府中宠幸，而决定这个宠幸时常的关键，就是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

这与后宫的嫔妃是一样的，谁娘家得力谁就受宠多一些。

秦臻看她不言语了，便知道她心中在矛盾挣扎，“其实吧，倒了姜家也没什么要紧的，姜尚祖不过就是个礼部侍郎而已，殿下不是还跟严大人交情匪浅吗？严大人也是殿下的拥护者之一啊。只要严大人还在，管他什么侍郎不侍郎，那都不重要。”

她见秦娴的神情有些动摇，又继续蛊惑道，“其实说句大不敬的话，殿下也是多此一举，有严大人在，姜家自然都是跟着走的，他又何必将姜初云纳入王府，要说姜家么，虽然是殿下的左膀右臂，但其实也没什么大用。”

经她这么一通分析，秦娴顿时觉得这个复杂的局势清晰明了了，自己身在局中，又太过顾及夫君沈瑾瑜，以至于被蒙蔽了双眼。

确实，少了姜家对康王来说，影响并不大。

她咬牙道，“你说，到底要做什么才能扳倒姜家？”

秦臻这才正色进入了正题，“这事说来其实也与臣有关，当然这并不是臣的私心，刚好您说到了这里，咱们的敌人是一致的，都是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