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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从哪解释呢?每次我一要说话,速度就慢下来,艾蒂安就抓狂。几番下来,我和阿尔都闭上嘴,专心赶路了。
走了四十多分钟后,我们猛地从茂密的树林里扎进辽阔的海滩。原来这里离海边这么近。我适应了下刺眼的阳光。
不沉舰,就停泊在五百米开外。晴空万里,它上空的英国国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船上遥遥看到个黑色的身影。阳光下他的金肩章熠熠生辉。亚瑟倚着了望台,手中掐着怀表,正沉着脸望向远海。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海上一排待命的英国风帆战列舰,斗志昂扬。更远处,是零星几艘被打得阵型稀碎的法国军舰,它们可怜得连靠岸都过不来。
“亚瑟!”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我叫他,但声音被艾蒂安盖住了。他挥舞着怀表,叫他停手。
亚瑟闻声看过来,他扬起嘴角,大声说:“干得好,艾蒂安。给你点压力,你也不是完全不成器嘛。我可要在你兄长那边夸你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