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跟它分开的问题了,这时心里一紧,差点就跟着感到难过,但还是把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讲出了口。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况且你现在就开始提前为分别难过的话,岂不是贷款让自己难过?倒不如现在就多跟怀特玩一会儿,这样等容云衍来接,说不定它先舍不得跟他走,能多留几天。”
这话成功哄好了何田田,让我见好就收,把提前准备好的另一套安慰的说辞给收了起来。就在刚刚,我其实还想到了另一件事,她以后若是想怀特了,完全可以去容家看它。
容云衍从没当着她的面承认过自己的错误,可该有的歉疚没少过,不过是没说罢了。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何田田跟怀特一起度过的时光会比预想中来的更长,因为她的嘴不知何时多了个“开光”的本事,当真把容云衍的出差时间给说延长了。
我是在某天的下课后才看到来自微信的好友申请的,当时便尴尬的手忙脚乱,险些把刚收好的颜料丢一地。
先一步走出去的同学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看的我更加站立难安,连忙摆手道:“没事,只是盒子没有扣好而已。”
这节是李老师的课,身为助教的姚呈明正在讲台旁边收拾东西,至少在他离开前,我并不想做出任何引人瞩目的事。
可天不从人愿,姚呈明恰好是离我最近的那个人,他绕过前排课桌,上前帮我捡起了颜料。
我用最快的速度熄灭屏幕,将他递来的颜料放进盒中收进包里,然后一气呵成的道谢离开,生怕待的久了,再发生别的变故。
姚呈明抬手推了下平光眼镜的边缘,难掩迷惑的问:“我有这么可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