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於衷,太逊了……”
隐楼睨了某娃一眼,似笑非笑,“你的事我过后再跟你算账。”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时把某娃打回原形。
之前隐楼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家女儿,因此一时并没能发现这小家夥的的诡计。
突然的生病,在医院“巧遇”宁乐,加上前阵子某娃往她那里跑的勤奋度,事后连起来一想,便也多少猜出一些真相了。
“呵呵,我这不是着急嘛……”
隐楼轻笑了声,不再理会,手抖了抖,径自看报纸去了。
某娃被他笑得发毛,在椅上坐立不安,心里呐喊着,老妈,你快回来啊!你老公连自家女儿都要算计了!
十分钟后,某娃又忍不住皮痒了。
“老爸……”
“干嘛?”隐楼懒懒地应付着。
“你今天不上班?”
“恩。”
“为什么?”
“提防你。”
“……”某娃含泪,老爸你真直接。
再过十分钟——
“老爸……”
“恩?”慵懒上扬的音调。
“你不上班就只为陪我?”某娃很无耻地扭曲隐楼的用意。
“……你有意见?”隐楼微笑。
“……”某娃默。您都用上这么具有威胁性的笑容杀招了,我能有啥意见……
又是一个十分钟。
“老爸……”
“……”直接无视。
“老爸……”
“……”还是无视。
某娃不死心,“老爸,这回我真有问题,很正经的。”
报纸后面的人沈吟了下,似乎是在考虑她这话的可信度,“……说。”
“恩,我是想……”某娃斟酌了一下用词,“”
一直埋头看报纸的隐楼终於擡起了头。
另一边——
宁家小店已经三天没有开张了,一些老顾客都纷纷打听店主的去向。
这些宁乐都全然不知,只一个劲地猫家里扮鸵鸟。
恭喜你,猜对了……
恭喜你,猜对了……
恭喜你,猜对了……
“烦死了!”宁乐烦躁地掀开被子,杀气满溢,睡意却全无。
一闭上眼,那天隐楼低低的笑声就会在耳边响起,不断地重覆着。
他说,奖励一个故事。
然后他就开始说,说关於他和她之间的事,关於他与苍家的事,关於她离开之后的事,说了很多很多……
於是那些沈睡已久的往事就在他低沈好听的声音中被悉数唤醒,走马观花般地又重新演绎了一番,俩人都不禁有些情迷意乱了。
故事的最后,他说,乐乐,你回来吧。
“你这混蛋……”宁乐不爽地骂道,怎么一遇到那个家夥自己就这么不淡定了?
隐楼,隐言,张燕灵,苍世。
四张脸孔不断在她面前交替,让她好烦好乱,既不舍又心痛。
只是已经八年了,也该给他一个交代了。
思绪混乱的又何止宁乐,隐楼被自家女儿的一句话也同样搅乱了心绪。
某娃被看得忐忑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再接再厉。
“恩……不如我问,老爸你答?”
“……”
某娃没脸没皮地把隐楼的这反应当做默认,开始了她计划已久的“访问”。
“老爸在认识老妈之前是不是很,恩,经常流连花丛?”
报纸后的隐楼瞟了她一眼,眸中万波流转,“……”
还是默认,某娃继续发问,“是无意间遇见老妈的?”
隐楼几不可闻地“恩”了一声。
“那老家——咳,爷爷不同意?”
“……”拿报纸的手明显可见地捏紧。
某娃眼角抽了抽,好吧,我知道了,老爸你请千万淡定。
“那个苍世,是老爸结婚之前处理不当的风流产物?”
对於某娃这么生动的描叙,隐楼眉角也不可遏制地抖了抖,“你到底想问什么?”
某娃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襟危坐。
“这个问题老爸不是很清楚么?”
隐楼有条不紊地将报纸折好,“知道是一回事,想不想告诉你是另一回事。”
“……我能帮忙留住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