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滴滴答答,奔走不停。
什么关系?她也许会回答,是她的一个暂时无法结束的狩猎期,暂时无法抽身的白日梦。但这显然无法构成某种关系。他兴许被灌下一盅生死水,也不见得会梦见她几瞬。
但她清楚父亲此刻问这个问题目的何在。所以她平心静气地告诉他:
“是我非他不可的关系。”她没补上时间限定。
她亲眼目睹一股股青筋组成的十字架,从坎贝尔先生手背和额顶弹起,在长叹短吁和吞云吐雾中又慢慢消退。他不知什么时候,喜欢用这样的烟丝,昂贵,鲜有人知。他不是个暴发户,但他有钱。
凯瑟琳心底没来由地涌起自信。考试季时,她整夜整夜煮熬自己,乃至于眼中挥之不去的倦怠,所有人见了都吃惊。她插嘴,打断父亲吞吐烟雾的节奏:
“爸爸,这次我真的考得很好,特别是魔咒课,就连弗立维教授都……”
“没人要求你考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