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叶大人直言不讳,并非优势。”
“朝中重臣多数皆为墙头草,无非是哪边势大倒哪边,鲜少有叶怀谦这样的清正臣子,若是拉拢为己用,倒是不错的同僚,皇上倒也颇为喜欢叶怀谦。”
谢珩细细斟酌:“但我怀疑,这是宋昭布下的圈套。”
谢文忠听此话,如同昼夜凝视他:“这话何意?”
“叶怀谦直言不讳并非坏处,可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那直言不讳,便是他的短处。”谢珩简单说了自己所想,“若是宋昭使了诡计故意诱他谏言,也未尝不可。”
今日谏言确实蹊跷,宋昭似乎得意的很,似是有意将叶怀谦推给他们。
这点谢珩早便看出来,所以不得不防。
“若真是如此,那他叶怀谦树立的仇敌多了。”
他坐的端正,对谢文忠的话从来不是恭维:“可见父亲拉拢他是对的。”
谢文忠有些不解:“?”
既是仇敌众多,何故而言拉拢他是对的。
谢珩心里有了对策:“反其道行之,孩儿觉得,肯让宋昭费心思的人也算是有利用价值,握住叶怀谦这条线,也能让东厂忌惮几分。”
“可让叶怀谦死忠于锦衣卫,似乎有些难度。”
莫说死忠,即便是让他不厌恶锦衣卫已是极致。
谢珩莞尔一笑,胸有成竹:“我倒有一计策,父亲可要一听?”
“说来听听。”
“要想让叶怀谦心有顾虑,同时又甘心效忠于我们,那就只有——联姻。”
谢文忠不得不对谢珩刮目相待,附和他的话重复一遍:“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