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礼部郎中李华坤李大人之子?”
“嗯,出事时,李哲便在府中做客。”
看到奏折中的内容,谢珩又道:“他们怀疑,张大人自尽与李哲有关?金银火器竟也无辜消失!”
皇上目光犀利,此刻全然没了困意:“朕为此很是头疼,私自盗取我大明军器乃是死罪,若是落入漠北鞑靼人之手,也会危及到我国安危。”
谢珩:“那皇上的意思是?”
李全不知从何处端来一杯凉茶,皇上擡了擡手,他识趣的退下。
“此案朕先前交由刑部携同三法司审办,现在刑部扣押了所有嫌疑之人,你手中这份折子,就是三法司对此案的了解。朕稍后拟旨,此案交由锦衣卫彻查,朕绝不允许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搞这种把戏。”皇上脸色差到极致,“对了,此事莫要张扬,对外便说彻查张爱卿死因,暗里你要替朕查清,这批军火到底去了何处。”
谢珩递还奏折:“臣谨遵皇上旨意。”
皇上想起奏折中多数人举荐徐明抵挡外来敌犯,徐明虽掌管兵权,手上的将士不多,他对此人并未知根知底。
“还有一事,你觉得徐明将军如何?”
见此一问,谢珩思虑过后坦言道:“徐将军为人磊落,臣有幸去过一次边关,曾亲眼目睹徐将军操练兵场,实属可用之才。”
见谢珩这般说,皇上的心倒也沉下来。
近几日宋昭没被召见,皇上对于东厂逐渐扩张的势力不容小觑,心中忌惮,未敢全信。
皇上拿起本奏折继续翻阅:“你先退下吧。”
谢珩:“是,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