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斜视一笑,纵身从窗前跃进来,毫不不费力,叶清宜看呆,半天说不上话。
“夫人方才窃取我相貌盯我已久,可是君子所为?”谢珩说着不断逼近,男人步伐有力,身子矫健,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还是说,背后辱骂夫君才是夫人口中的君子?”
叶清宜几次逃不掉,被他圈回来:“……”
她本来也不是君子啊?
叶清宜说不过他,也不曾想会说过他。
这是谢府,若想保命,她便不能和谢珩硬碰硬。
谢珩喜怒无常,若是换做旁人,他定不会这般靠近,甚至自己也曾反思过,许是因为突然成亲,家里无故多了位娘子觉得稀奇罢。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迁出万般波动,叶清宜此刻心跳声胜似方才,她从未与人这般亲近,呼吸间断,凝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