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拿起碗一饮而尽,转身去了书房,没有同往日那般去藕香榭里同阿蓁用早膳。
接下来一个月,两人在互相怄气,萧宴祈虽日日都喝了药,可每日下了早朝后却是直接去书房,到了夜里又自己歇息在主殿,就是不和阿蓁同房。
阿蓁心中也气着呢,自己在藕香榭起居正好能清净清净,萧宴祈肯喝药就好,反正宋太医说了他身子也要调理大半个月才能调理好。
但日子久了,这宫里便开始有闲言碎语传出,说皇后娘娘失了宠了,如今被厌弃在藕香榭了。
前朝开始有朝臣蠢蠢欲动,又有不怕死的往萧宴祈身边塞人。
萧宴祈正愁心中的气没处撒呢,立即处置了媚主了朝臣,再把宫里嚼舌根的宫人全都罚去了浣衣局。
怕朝中再有朝臣说皇后的不是,萧宴祈还是死皮赖脸回了藕香榭同阿蓁起居,只是强忍着不碰阿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