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皇上的旨意吓唬哀家,哀家还偏不信这理,来人啊,给我搜,一定得把害群之马给哀家搜出来,到时看你还怎么嚣张!”太后一听宁沫离竟敢当着众人与自己叫板,面色早已是挂不住来,两眼猩红的对着侍卫吼道。
“妹妹,这后宫的妃子都搜了宫,太后并不是针对你一人,身在不怕影子歪,既然妹妹不曾做过,那何必担心他们搜宫了,如今后宫妃子中只剩妹妹这一处未搜,你执意不让人搜宫难免惹人怀疑,搜了也能还妹妹一个公道。”宁慕雪一手托着大肚,一手拉过宁沫离得一只小手,善解人意的开解道来。
“怎么?你们以为我会做这些无稽之事?我宁沫离没那么城府心机。”宁沫离不动声色的抽了自己的小手,一脸涣散的望向众人轹。
“做没做,就让人搜了来!”太后冷睨轻蔑一笑,调转过头,并又是神色凶狠的对着来搜宫的侍卫怒吼着:“来不给哀家去搜!”
瞬间,宁沫离并是听着屋子里的东西被翻动的声音,悉悉索索,音色虽小,却听在她的耳里仍是刺耳。
宁沫离摸索着坐在圆桌旁,摸索着替自己斟了一杯温茶,端过茶杯,轻轻的吹了吹,才送进自己的口中,却是还未来得及饮下,并是听见了一男子高亢激奋的声色綦。
“找到了,枕头下有两个针扎的小人。”
“砰砰”一声。宁沫离小手一颤,手中的茶杯并是摔落在地,破碎的摔碎声,在男子说话的瞬间一同想起。摔落在地的茶水瞬间却是哧哧的冒起了一阵热腾的白花。
这茶水有毒!
宁沫离却是不可思议的恍惚了,怎么可能会从自己的枕头下搜出针扎的小人,自己从未做过这些事来,嫁祸,栽赃嫁祸,一定是他们借搜宫之名,放进了自己的枕头下。
“宁沫离,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想畏罪自杀?没那么容易!来人啊,既然是她亲手做的小人,那先给她上拶行!”太后从侍卫手中接过那两个挣扎小人时,脸色都恼怒的青紫不分。
两个雪白的针扎一人,一个自是写有宁慕雪生辰八字的针扎小人,另一个并是写有楚子佑生辰八字的针扎小人,顿时让太后心里一阵寒颤,恐惧。
拶刑,是旧时传下的一种酷刑,以绳穿5根小木棍(比吃饭用的筷子略粗)为刑具,名叫“拶子”或“拶”。行刑时,将受刑者手指分别套人木棍之间,用力紧收,叫“拶指”,简称“拶”。受刑者因十指连心,疼痛难忍,而屈打成招,更是易导致双手残废。
宁沫离自也是知道桚刑,一听着自己要被夹手指,全身都一阵寒栗,唇角颤颤蠕动出声:“你们不可以,我没做过,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哼,还敢狡辩,来人啊,行邢!”太后怒目凶狠,身后的几位嬷嬷并是手拿着桚刑具而来,一人一边站立在宁沫离身后,将她死死按着不得动弹。
龙焱殿,楚子佑正与楚子烁盘腿而坐,两人并无君臣之分的相谈甚欢。
“这棋局,自从南菱国建国以来,并是无人可解,迷迷糊糊,甚是搅人心智,咋兄弟二人数十年来,也未曾可解,真不知这天下还有谁人能解。”楚子佑望着这散乱迷糊的棋局,泄气的将棋子一仍,并是心思有些惆怅的恍惚起来。
楚子烁自那日新婚政变日见过宁沫离一面,这几个月也未曾见过她来,心里也是为其担心不已,却碍于男子不得随意出入后宫,楚子烁只得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情愫。
“你和离儿……”
“皇上,不好了,太后带着一大推的人前去沁离宫搜宫,说是搜出了什么针扎小人,要对娘娘施以桚行,您快去沁离宫看看,迟了一双手可就保不住了。”跟随着的太监周公公,自是楚子佑的心腹,得知宁沫离被处行,并是不敢怠慢的小跑前来禀告过楚子佑。
“什么?”楚子佑同楚子烁皆是异口同声的问向周公公,两人一个翻身跃下,并是冲到了周公公的面前。
“皇上,您快前去,迟了就来不及了。”周公公面色着急的小声催促。
楚子佑怒甩长袍,并是如风般凌厉而去。楚子烁心里担忧着,却也是跟着楚子佑一同前去了沁离宫。
“啊……”楚子佑同楚子烁人还未踏进沁离宫,并是听见了宁沫离那一声声哀嚎凄厉的疼痛声,楚子佑拧眉切齿,一个飞身并是跃到了宁沫离面前。
宁沫离面色泛白,冷汗淋漓,唇角都被自己咬破,渗出丝丝的鲜血,白皙纤细的小手此刻在木棍中已是红肿颤微,虚弱的身子因钻心的疼痛已是无力的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