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手来。”
昏黄的烛火摇摇烨烨,淡红色的幔帐隐约的透出床榻上熟睡着的女子。一蒙面的黑衣人,悄然跃入了夕凤宫,双眸寒冷幽森,一手提着一把利剑,脚下无声的靠近凤榻。“嗖”的一声,冷冷寒颤,那明晃晃的刀子已是对着睡熟中的人儿刺去。
“哧”的一声,一包白色迷糊的粉末,瞬间就扑散在了黑衣人的面上。那握着利剑的双手竟是无力般的垂落下来。
“你是谁,竟敢大胆行刺,来人,将这刺客押进天牢。”宁沫离轻冷一笑,淡定自若的望向自己眼前惊恐的男子,对着早已蹲守在殿外的侍卫一吩咐,一群人就冲进来,将浑身无力的黑衣人绑了起来。
宁沫离嘲讽一笑,一把扯下男子的面纱,双眸泛着犀利的凌狠。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利剑,蓦然一转身,一剑就是劈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之处。
“无花宫的杀手!说,你是受谁指使,三番四次想加害于我?说!”暴怒着的腥红,此刻的宁沫离全身都散发着嗜血的恨意。
鲜血,汩汩的顺着利剑而下,那掉落在地的血滴,散开着狰狞的气息。
黑衣人面色痛苦,却依旧紧闭着双唇,不肯回答。宁沫离淡然一笑,明媚如风:“你不说,本宫也知道。只可惜,本宫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着她来,让她生不如死!”哈哈放肆的笑声,宁沫离双手不住的颤抖狂妄。宁慕雪,明日,我并要了你腹中孩子为我枉死的孩儿陪葬!
“押下去,将此人活活鞭挞至死。若是你们之中有人胆敢怠慢本宫的话,本宫一定严惩!”对着一群人淡淡一挥手,宁沫离低首望向那地面上的血色,唇角那魅惑的笑意,越发的张狂。
翌日,天色微亮。宁沫离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一只软枕,那软枕上海残留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宁沫离微蹙娥眉,楚子佑昨日竟睡在了这里。
莫名的心酸,又一阵侵袭而来。宁沫离仰头深呼吸,望着晃目的天空,若有所思。
“今夏花卉特好,落兰可别忘了让人给慕妃送去。”宁沫离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间取出一包白色的无味粉末,反手一握,塞在了落兰手中。
“切记花瓶之中的水,一定要新鲜!这样花儿才开的久。”无关痛痒的叮嘱,宁沫离见落兰完全明白自己的话意时,才松手放了落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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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儿开得正好,灿烂无暇。翠竹这花房今日是谁当值,竟是如此细心来。”宁慕雪正因为着自己派去的人被宁沫离关进天牢而显得惆怅,一见着这花开满枝的牡丹,宁慕雪难得的笑出声来。
“奴婢不知,但今日的花儿据花房中当差的说是皇上特意为娘娘挑的。看来,皇上的心中还是有着娘娘。”一旁站着的翠竹,望向那一团团的花卉,嘴里也是笑的乐开了怀。
“真香。”宁慕雪一听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心里止不住的翻腾。凑进了玉鼻,呼吸着清新的幽香。“对了,翠竹,检查这花儿来,看没有有被人下药。”宁慕雪突地想到了什么,蓦然一回身,对着自己身旁的翠竹吩咐着来。
翠竹也不敢大意,她还指望着宁慕雪诞下皇子,自己好跟着沾点风光,日后好嫁着一户好人家。听着宁慕雪的叮嘱,她已是凑上浅仔细翻看着花瓣,嗅着花香。
“娘娘,这花儿没问题。”翠竹仔细检查着后才对着宁慕雪一福身。
宁慕雪一听着翠竹的回答才放下了心中的忐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闭着双眸享受着。渐渐地身子觉着有些疲乏,昏昏沈沈的进丶入了梦乡。
突地,腹中一阵剧痛袭卷而来。宁慕雪从梦中痛得清醒过来。一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起身踉跄着跪在了地面。
“我的肚子……好疼!,快来人,肚子……”宁慕雪惊恐的望向自己身下,温热的湿润感顺着下体逆流直下。
血,鲜红刺目的血。惊恐的血。宁慕雪此时已知晓自己发生了什么?只是惊骇的瞪大着一双眼瞳,不可思议的瞪着下方的那滩血水。
“来人,快来人,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宁慕雪艰难的伸出双手,想要努力的抓住椅子起身,却是身体疼痛补植,头一歪,就是栽倒在地。
再次醒来之时,宁慕雪双眸无神的盯着那明艳鲜红的幔帐,眼角里的泪,不住的滚落下来。
“皇上,皇上,臣妾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您要为我们报仇啊,皇上。是宁沫离,一定是她,虞浅夕,就是宁沫离。是她,是她害了我的孩儿。皇上!”宁慕雪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