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了。
还是给梁大人戴绿帽子那妇人泄露出去的。
除了一两个耳目伶俐的,其馀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他们昨日算是看尽了热闹,这会儿还沉浸在好几位大臣后院着火的大瓜中呢,没想到后头竟还有这样一番牵扯,一个个都惊呆了。
而后,不少言官便站出来上奏,要求治梁默仝的罪。
虽是妇人干的,但说来说去也是梁默仝治家不严的罪过,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逃脱掉的。
特别是昨日搞事的那三家,本来因为济源攀咬其他人,不得不停止作为,他们已经很憋闷了,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抓住了梁默仝更大的把柄。
可不得死咬上去吗?
而看着这些大臣的奏疏,昨日目睹了那一通表演的皇帝,倒是愈发同情这把好刀了,竟如同梁默仝所希望的那般,一一驳斥了这些人的奏请。
虽然,依旧下令撤了梁默仝主考官的职位,重新任命礼部官员担任新的主考,重新命题弄试卷……并将梁默仝的官职一撸到底,何时起复全看皇帝心情。
但是,不用全家流放,更不用砍头,梁默仝着实松了口气。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而松一口气的又何止是梁默仝。
下了早朝,全程局外人模样的苏贺南,也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叫来儿子,叹道:“事情总算是过了,准备准备,可以安心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