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对饮的深夜,喻宝儿在屋内睡下,他的故友边嘱咐他小声些,边为他满上一杯,郑重其事地递给他:
“若日后我有不测,宝儿或要托付给你。”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
噢,他说:
“少放屁。”
而他对面,喻君成亦敛了笑,眸色沉沉,盯着手中茶盏。
“草民没有这通天的本事。”
“顺势而为罢了。”
……
走出宣室殿,沈择赢一人跑了老远,发觉喻君成未追上来,又只得气冲冲地停下脚步等他。
待人不急不缓地上前,他终于按耐不住:“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抱歉,阿赢。”喻君成眼里却有几分歉色,但在他一贯平静无波的眸中亦掀不起太多涟漪,“若知你为此事愧疚这么多年,我也给你写封信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沈择赢忍不住拔高音量,又碍于在宫中生生降下来,“你怎么还真能是楚王啊,你母亲不是……”
“嗯,是你想的那样。”
沈择赢一噎,突然想到什么,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先皇的死……”
“嗯。”喻君成笑道,“是我干的。”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