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阿离干脆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你从洛京回来,应当知道周澹与北羌勾结,意图越过周治联手攻打他国。”
“而我,将你当时在楚王府的行踪出卖给周澹,截取宁负卿与沈择赢之间的联系,沈择赢能顺利扩散他想扩散的消息,也该谢谢我。”
喻君成略一思索,道:“你借我的消息,博取周澹的信任,又将他的行动出卖给北羌,是吗?”
“是啊。”阿离道,“毕竟父债子偿,不只适用于你们两个,不是吗?”
“同样的道理,兴中帝与周澹也同样适用。”
这话若叫旁人听着或许糊涂,可在场三人心知肚明。
济世门的目中无人,很大程度得益于兴中帝的放纵。
“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兴中帝那么帮你。”阿离笑道,“不过后来我有个猜测,方便在这儿说吗?”
说罢,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喻从意。
喻君成也不惧:“你猜得不一定对。便是对的,我也迟早要告诉她。”
“其实周澹有些话并不尽是胡言。”
“比如,楚王是真的。”
“你确实是兴中帝与其他女子遗留在民间的血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