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脸洗……[作话锁]

零想明白了这一点，忽然就觉得自己赢了太多太多。

简直是遥遥领先。

呵呵。

零心底想着，面如煞神的脸还端着架子，不由得又在心底笑了一声。

呵呵。

赢麻了。

他再也不会冷脸给妈咪洗内裤了。

——虽然以前也根本没洗过。

·

零号的举动，给了长青一点小小的虫族震撼。

他听说过一些官员因为纳的小妾太多，所以房事总是草草收场，几乎是一个哆嗦，便就结束。

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

而这样的，总是沦为风月趣事，为朝中各人所揶揄。

他确实是故意那样对零说的，动作，也是刻意的。

他没想到零居然会那么有感觉，而且竟然当场，喷了出来。

那味道很浓，在场的人都嗅到了，简直是……

长青从零背后路过，看他蹲在路边洗衣服。

他是听说过的，神行队按照实力和等级排名，零号作为排在一前面的数字，自然是神行队里最强的，而且零刚出场的时候，排除被他训斥时的样子，确实也很能骇人，很有震慑力。

长得也极好，是十分有压迫感的长相，一双银白色的异瞳，更是让长青多看了几眼。

却没想到居然喜欢这种。

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好训。

长青站在他身后，看着零的耳背一点一点红透，用脚踢了一下零的腰。

果然，零一下子绷紧了肌肉，整个人都僵住了。

“喜欢这样”

长青穿着的是一双白色短靴，靴子缎面柔和，正是休憩时用于在屋内走动时穿的。

那短靴的鞋尖是方头的，此刻正抵着零那凸起的脊骨慢慢上滑。

零没回话，只是瓮声瓮气地说， “母亲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你学人，倒是学的很快，”长青略带玩味， “这么快，就学着人洗衣服了。”

他伸手捏住零身上那件单衣，很是散漫地捏玩着。

零号那虎背蜂腰的身体，便立刻僵住了，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也停下了动作。

看着长青将桶里的瓠瓢装满水，举起来，浇到零的身上。

“不谢谢妈妈吗”

长青温柔地扶住零的肩膀，声音轻柔地问， “零”

“谢，谢谢母亲……”

长青几乎靠在了零的肩头，缓声道， “为了帮你洗衣服，连我的衣服，也沾上了水。”

他的袖袍顺着零的肩头垂落，零不敢看水里的倒影，只敢盯着那素白的衣袍。

“我是什么”

“是，是母……”

长青制止了他，食指在唇前比出噤声的动作。

“坏孩子，你心里，可不只是这么想的。”

他轻飘飘地说， “哪里有孩子在妈妈面前，这么的……贱骨头呢……”

这一句话说出来，零不但没有生气，脸上的情绪，竟然更复杂一些。

他的表情……很是值得细细观赏，让长青觉得有趣。

难过，受伤，又带着一点儿，难以描述的快乐。

“主，主人……”

“这样吗”长青笑吟吟地问他， “可你之前，不是也很听夏禹州的话你见到夏禹州，就去听他的话了……”

零慌忙摇头， “不，不，母亲，我们当时……”

“你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长青说， “你一见到我，就不听话，就给我添麻烦，害得我洗个澡都要换地方，还弄脏了别人辛苦换好的水……”

“我，我见到母亲……”

“说到底你们虽然是虫族，虽然会对我忠诚，但当时你也是第一次见我，哪里会一见面就听话的”

“没有，母亲，没有，我一见到母亲，就想当母亲的……”

长青便低低地笑了，那笑声清润，愉悦，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

“我刚才还夸你学人学的挺快，却没想到，你不想当人——”

“只想当狗。”

长青说着，静静欣赏零号那冷峻，霸道的面容，是如何一寸寸褪尽血色，又一点点染上红晕的。

他一早就看了出来。

关狰和十三说出“狗”这样的字眼时，零似乎没有生气，甚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