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带娃娃,现在这孩子都有点小出息了。能自己卖货挣银子,不得了!”
众人一看陈小山面皮红润,陈风陈燕几个更是白净圆润不少,张彦和毛蛋今日赶集都赚了银钱。
恨不得立马到年后送孩子来,纷纷给潇恒夫夫二人说上几句亲热话才走。
蔡寡妇见剩下自己人了,有些拘谨开口,“陶小子,你们下回去赶集能不能把婶子秀的荷包手帕拿去帮忙卖。”
陶近溪眼睛一亮,“婶子看看,今日这荷包我和师兄买的,二十文一个,你若是能做这样的,倒是也好卖。”
“呀,这绣得挺好,我赶明儿买点彩线试试。”
“你绣好了,下回跟我们一道去镇上,或者让陈燕陈风带着去卖也行。”
蔡寡妇连连感谢,把两筐鸡草放下,带着陈风陈燕回家了。
陶近溪心里热乎乎的,回想几个月之前村民还在骂他和师兄,现如今能受人尊敬何尝不感到开心和慰藉。
潇恒和陶近溪把见义勇为的牌匾没挂,先放在堂屋了,想着年后盖了房子再挂上。
团团一回来就抱着两只小狗崽玩闹,老母鸭嘎嘎叫,陶近溪去喂了食。
潇恒烧了水,饭后和师弟坐一起泡脚。
团团像个小炮弹似的扑到陶近溪怀里。“爹爹窝也泡。”
潇恒抱把他抱起来,脱掉鞋袜,露出一双胖乎乎的小脚,捏了两下手感很好。
团团踩着坏红红和爹爹脚,玩了一会儿水就困了,眼皮子直打架,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陶近溪准备起身,潇恒按住人握着师弟白皙的脚帮他擦干水,陶近溪脸一红脚底一阵酥酥麻麻,他烫着似得抱着孩子就回屋。
潇恒栓了门,把小狗崽的狗窝挪到堂屋里,黑圆圆和黄圆圆自动跳进去窝成一团。
潇恒进门一看,陶近溪都闭眼睡了,只好牵着人胳膊放在身侧,这才酣然入睡。陶近溪眨眨眼,见师兄睡着了,他眼神大胆地从潇恒眉眼看到锁骨再到胸膛,最后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一点点挨近师兄的唇。
他刚把唇贴上去,潇恒一个翻身把人压住,他促狭一笑,“师弟,偷亲我了。”
陶近溪像是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样,眸子瞪的大大的,眼尾都羞红了,声音还有点委屈,“师兄,两天都没亲了。”
轰的一声。
潇恒脑子都要炸掉了。
哪里受得了他这样。
潇恒声音温柔似水,“好,那今天都补上。”
动作粗暴,一双大手不安分的揉着,对着人啃咬,一副恨不得吞掉人的样子。
团团还在里侧盖着小被子睡得正香,两人也不敢胡来。
陶近溪弓着身子闷哼好几回,潇恒这才心满意足放开人,他起身拧了帕子给两人擦拭完,这才抱着师弟进入黑甜梦乡。
夜里桃花村下起了今年冬日的第一场雪。
两只小狗崽半夜被冻醒,小声呜呜叫。潇恒和陶近溪都醒了。
潇恒找了破布和不穿的旧衣裳给两只小狗崽盖上,见他们没叫唤了这才回屋。
陶近溪一摸,团团尿床了,身上潮潮的。赶紧把他的小褥子拿出来,潇恒递过去一身干净里衣,陶近溪给孩子换上,把人塞到被子中间,和潇恒一起抱着团团又再次睡去。
早上醒来,团团就开始咳嗽,陶近溪拧着眉给团团喂了一些热水,等到天大亮,团团好了些。
见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露出可爱的笑脸。
老母鸭嘎嘎叫,后面跟一溜小鸡,打扫完鸡笼给里面填了些茅草,陶近溪就把他们赶回去了,天太冷害怕把鸡鸭冻坏了。
潇恒扫完雪,正和陶近溪在给团团堆雪人。
黄圆圆和黑圆圆在雪地里踩来踩去留下一串串脚印,团团撵着小狗崽们奔跑,跑着跑着一头栽到雪地里,两只脚丫朝着天空直扑腾。
陶近溪有些好笑,和潇恒连忙拔萝卜一样把团团拔出来。
团团乐得咯咯笑,脸颊都冻红了。陶近溪见孩子衣裳湿了忙去换了,又烧了一盆火,让人不准离开堂屋。
今日雪太大了,孩子们来读书被劝回去了,先歇息几天等天晴了再来。
晚上的时候,团团就发热了,又是咳嗽又是气喘,小脸皱起来很是痛苦的样子,这是哮症犯了。
陶近溪心疼不已,潇恒抵着陶近溪的额头,“陶儿,别怕,我去叫师父。你在家照顾团团等我回来!”他交代了两句立马推着板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