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麻辣兔肉眼睛都亮了,“陶儿,这兔肉味道真不错!”
秦明秦月跟着吃了,都赞不绝口。红烧鸡块也咸香入味,秦江知道陶近溪厨艺好,但是这半年愈发精进了。
清蒸鲈鱼比较清淡,陶近溪一直给团团夹,他吃一口鱼再吃一口鸡蛋羹,头上的两个小发髻又开始晃来晃去了。
这是团团吃高兴的样子,兔肉麻辣味太重了,潇恒在自己碗里涮了热水再给团团喂,小家夥吃完就斯哈斯哈吸气。
“坏红红,好辣!”
桌上几人看着他小脸都辣红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陶近溪嗔一眼潇恒,“这么辣给他喂什么!”
“他跟我撒娇我能怎么办。”潇恒一脸委屈。
陶婉和琴江对视一眼,这两日他们看在眼里,潇恒和陶近溪的感情坚定,跟平常小夫妻没什么两样。
排骨和鸡块吃完都有不少骨头,几人边吃边投喂两只小狗崽,黑圆圆和黄圆圆吃得肚子都圆鼓鼓的。
饱餐之后,潇恒主动收拾碗筷,按住陶婉和陶近溪,“你们聊你们的,我能收拾。”
潇恒去竈房后,陶婉欣喜说,“恒儿待你倒是体贴。”
陶近溪耳根一红,“嗯,师兄待我们一直很好。”
秦江和陶婉都笑起来,这样让他们就放心了。
时间不早了,年跟前了琴江家里也有一堆事要处理,陶近溪知道也没有留人。
“姑母,那你们把牛车架回去,不是刚好要买炉子吗,用车拉回去也方便。”
潇恒收拾完竈房,又把今日在市集买的东西拿出来。
给牛车上拿了两斤排骨,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姑母,这些东西拿回去过年做了尝尝鲜。”
秦江刚吃完兔肉正感觉没吃够呢,见两个小辈又孝敬了一只,高兴的直点头。“过年我们就做了吃!”
过年秦江那边有族人亲戚,潇恒就说牛车等到二十九他去拉,顺便把师父和姜安接回来过年。
陶婉一家架着牛车走了。
团团今日把小肚子吃得浑圆,吃得好东西多,喝补药都没有那么抗拒了。
他咕咕嘟嘟一口气喝完,脆生生邀功,“爹爹我乖不乖?”
陶近溪亲亲他的小脸,“咱们家团团最乖!”
潇恒把脸伸过去,“我不乖吗?”
陶近溪睨他一眼,飞快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团团也吧唧亲了坏红红一口。
潇恒挑眉一笑,抱着团团举高高,两只小狗踮起前爪也跟着往高里蹦。
一时间堂屋热闹的不行。
玩了一会儿潇恒就哄睡了团团,又安置好两只小狗崽,检查了火炉一切正常。
这才拦腰抱起陶近溪回卧房,“师弟,这几日休息好了吧?”
潇恒温温柔柔说着话,但是眼神能吃人。陶近溪莫名心跳加速,“好是好了,但......”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潇恒亲得凶狠又霸道,等陶近溪反应过来时,他衣裳都不在身上了,只好顺着潇恒节奏来。
潇恒让张嘴就张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每一次都配合,乖得不行。
潇恒见怀里人颤抖不已,他喉结一动,内心升起一股怜爱之情,不禁放慢了动作。
陶近溪双眼绯红,眼神迷离,他伸出手,潇恒紧紧回握收紧怀抱低下头跟陶近溪接吻。
陶近近昏过去之前只觉得师兄的浓浓爱意像春雨一样延绵无绝。
潇恒照例起夜好几回拧帕子烧热水,第二日又早起伺候陶近溪洗漱吃饭。
团团软绵绵问道:“爹爹又病了?”
陶近溪脸羞红了,潇恒一本正经说瞎话,“爹爹身子不好要静养,所以团团要乖乖喝药强健身体以后保护爹爹。”
“好哒。”团团点点头,喝药的时候都不闹了。
眼下家里年货置办了,院子也收拾干净,这几日天气好,潇恒把被擒床帐脏衣裳都洗了。
学生们放假,也没有什么事儿。
潇恒每日干完活就抱着陶近溪胡闹,陶近溪一开始指责他,“你....白日宣淫可不.....”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如此反覆几次后,倒是生出一些不同往日的情趣来。
潇恒听到一声高亢的哼唧,眼神顿时亮了又暗,“是这里么,师弟。”
陶近溪食髓知味一次比一次放得开,两人沈浸在爱河里不可自拔。
就是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