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烟也是陶近溪打听给买的,为了迎接师父,陶近溪还专门买了几坛子好酒。
“师父,厨房有几坛子好酒丶几吊子好肉,我们来回一去就是十来日,回来东西怕是不好了。”潇恒故作深沈道。
姜老头眉毛一扬,“哟,那我勉强留下来看门吧。”说完嘴都要咧到太阳穴。
陶近溪和潇恒一唱一和把师父和姜安留在家里看门,过年期间更是热情款待着。
秦江一家要早日开铺子迎客,十五还没有过完就走了。
蔡寡妇每日都到陶家小院坐坐,她心里着急不知如何是好,陶近溪一开始还劝说,后面见劝不动就随着她了。
临出发时,蔡寡妇把全部家底十二两银子全部给了陈风带上,陈燕也请假回到村里,给哥哥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哥哥,你好好考试,家里还有我。”
陈风亲昵地拍拍妹妹的头,“你和娘都好好的,等我回来。”说完就上了马车。
潇恒为了送陈风去府城专门租了一辆马车这样来回倒是方便不少。
陶近溪牵着团团,陈小山一身短打很有武将的风范,几人在村民的热切的眼神中上了马车。
“陈风你一定可以考中的!”张彦跟在马车后面大喊。
“陈风好好考!”村长嘱咐道。
“风儿,考得好不好都没事,身子骨最重要。”蔡寡妇这一句话让陈风流下热泪。
他哽咽着,“娘,你们快回去。有潇哥哥他们在不用担心。”
潇恒和陶近溪听了一遍又一遍嘱托,这才架着马车走了。
马车上有被褥枕头,还有吃的喝的,陈风心里暖洋洋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陶近溪递过去手帕,也没有说什么。先让他自己平静一会儿。
天黑的时候才到府城,进了城门,潇恒打听着问了客栈,几人先去客栈住一晚上。
潇恒要了两间房,一间五百文。小二送了饭菜和热水,几人吃了饭。
潇恒叮嘱明日陶近溪陪着陈风温书,自己先和陈小山去找找便宜的客栈,几人点头赶了一天路倒头就睡。
翌日清晨,潇恒发现这客栈贵是贵了,但是采光好,而且还不吵,昨日睡得很好。
他和陈小山出去溜达了一圈,见价钱相差不是很大,那就没必要挪地方了。
回客栈带了早食,几人吃后,留陈风在一间房温书,其馀人在隔壁房间闲聊。
一连七日陈风都安安静静温书,吃喝都是潇恒和陶近溪端进去。
考试这日他们几人把陈风送到门口,“进去吧,跟平时一样考。”
陈风对着几人深深鞠躬,转身进入考场。
“我们再去转转?”潇恒说完,几人眼睛都一亮,前几日为了陪着陈风温书他们寸步不离待着客栈,现在终于可以好好逛逛了。
一行人去了主街,潇恒先带他们去酒楼吃了一顿,精致名贵的菜都上了一遍,几人吃得肚子浑圆。
又去逛街给家里人买东西,团团一逛到衣裳铺子就走不动道,陶近溪一路走一路买,不知不觉给团团买了四五身衣裳,春秋冬夏买齐了。
潇恒给陶近溪挑着衣裳鞋袜,又给师父和姑母一家买着礼物。
陈小山也给爹娘买了东西。
三日后,潇恒几人早早到了考院门口接陈风,门打开之后,就见官差擡着晕过去的考生走了出来。
他们等了半晌见到全须全尾的陈风,都松了一口气。潇恒捏着陈风的肩头,“这几日受苦了。”
陈风眼睛一酸,抱着潇恒红了眼圈。回到客栈,陈风吃了饭洗漱之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第二日。
潇恒见他还没有醒,“抱着上马车睡吧。”陶近溪抱着陈风在马车上睡,蔡寡妇准备的被褥派上了用场。
潇恒退了客栈,收拾好行囊,一行人乘着马车回桃花村。
陈风半路醒了,迷糊了一会儿见自己还在陶近溪怀里,顿时不好意思了。
“谢谢陶哥哥,让你们为我受累了。”
回到桃花村,蔡寡妇第一个冲上来,“风儿,身子骨没事吧。”
“娘,多亏了潇哥哥和陶哥哥他们,我都好着呢。”
考完试成绩一个月之内才有结果,等从府城通知到村里,怕是还要等一个半月。
一个月后还不见官差发来喜报,春耕的村民们都开始戏谑,“看那蔡寡妇嚣张的样子,现在定是没考上!”
“白白念了三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