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野:“我依稀记得你借过我钱。”
郁晚强调:“是要。”
不是借好不好。
闻人野:“你要是和他在一起,那就是借的。”
郁晚:“你要和我割袍断义?”
闻人野:“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郁晚:“我还不同意你和外国男人的婚事呢。”
闻人野:“那是我应付老爹的话!”
他哪里有什么外国男人。
郁晚:“你不同意关我什么事?”
闻人野:“你当真要和我割袍断义?”
郁晚恼了:“你非要我告诉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闻人野:“是,我和他你选一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郁晚:“……”
她啪得关上门,啪啪几下给闻人野转了账。
闻人野收到转账消息,在门外怒吼:“你选他?”
郁晚不回应。
门外传来闻人野的声音:“你这辈子别想我再叫你一声姐!”
郁晚:“……”
等白商陆的第六个小时,郁晚收到白商陆的消息。
他刚下了来苏城的飞机,来到郁晚年幼长大的城市。
郁晚见到他,抱着他狂哭。
白商陆没觉得自己从天而降能让人感动到这种程度,他抱着怀里的人,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郁晚嘤嘤嘤:“我这次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她卡被封着,给闻人野转账全靠最近收到的红包。
白商陆:“对不起。”
郁晚:“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
白商陆:“不知道。”
可能突然觉得,把她留在他身边,是个自私的决定吧。
他不想放手,只能说没用的对不起。
郁晚:“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我……你和他们不能兼得。”
她声音委屈:“明明可以兼得的。
白商陆摸了摸她的头:“也许我们太弱了。”
弱到这段感情没人看好它能延续下去。
郁晚:“不!”
她红着眼睛,看向白商陆:“你很厉害。”
她在他的年纪,哪怕有着上辈子的记忆,都没法做到这种地步。
在她眼里,白商陆是高处难摘的花朵,是海心难登的岛屿,却从来不弱小。
白商陆不可否认郁晚这句话让他自信心稍微回归些许。
他最近在创业,这次来苏市,除却是为了和郁晚过节,还有各方面交接的会议等着他。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白商陆哪怕是个活了两辈子的老油条,也担心失败后的后果。
他虽然天天嘴上说穷,但是总不能哪一天真穷吧?
郁晚哭到最后没力气了,擦了擦脸,一脸倔强:“不理就不理,谁怕谁。”
第二天郁晚发的钱被悉数退回,她想再给闻人野发,发现自己已经被闻人野拉黑了。
呵。
饭桌上闻人野坐南边,郁晚坐北边,还得斜着点,防止两个人面对面擡头看到彼此的脸。
就是闻人礼都知道他们吵架了。
两个姐弟吵架无比稀罕,郁姥姥和郁姥爷想劝劝,结果这两个人都是驴脾气。
郁晚一早背上包包,和白商陆过一年一度的情人节。
春节和情人节连起来简直不要太稀奇,几十年也就这么几次,郁晚当然要好好过。
送不起礼物她就送手工,没有办法她就创造办法,反正她不分手。
和白商陆一起吃过饭后,郁晚牵着自家男朋友的手,突然想到:“宝宝,你怎么和闻人野闹矛盾的啊。”
白商陆知道这是她心结,要是解不开估计她都不能放开心思好好过节。
他道:“我和他高中一个宿舍,他在宿舍养蛇,我发现后,给他扔了。”
郁晚:“?”
她以为是闻人野的错,没想到居然是白商陆的错?
不对,宿舍不让养蛇是明文规定!闻人野以为宿舍是动物园?
白商陆:“我以为是草蛇,结果他回来说是他的爱宠,让我给他找回来。”
“找到后那条蛇咬我了,他说我活该被咬,我让他再说一遍,他又说了一遍,我就揍了他一拳,他就揍了我一拳。”
“后来他发现我狗毛过敏,在宿舍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