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家那只拉布拉多,虽然长大了,但是我现在还记得。”
哪怕它胖成二百斤贵妇,白商陆也记得这只害他医院打点滴的罪魁祸狗。
郁晚:“然后呢?”
她觉得按照白商陆的性格,貌似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白商陆:“我出院后刚好是家长会,他小弟看不惯我,嘲讽我没家长,我揍了他小弟,顺便把他一起揍了,他揍了他小弟,还把我一起揍了,我们几个人混战,被教导主任抓住,上了操场主席台念检讨书。”
郁晚都能想到这两个人当时的心境。
小弟无形间拍马屁拍到驴腿上,说白商陆没家长,闻人野当时也没家长。白商陆向来专治嘴贱,估计当时揍小弟是随手,揍小弟背后的闻人野才是目标。
闻人野这人脾气臭,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谁不舒服,打起架根本不分敌我,完全就是无差别攻击所有看不顺眼的人。
几个人混战估计就是这么起来的。
白商陆接着道:“后来他参加了省跆拳道比赛,我也参加了,我们在同一个赛道里,我晋级他下场,从那之后,他就看我不顺眼,经常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
郁晚记得闻人野是参加过跆拳道比赛来着。
当时他兴致冲冲和郁晚说会拿奖,结果他那天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打到中途低血糖晕过去了,灰扑扑回来自闭了两天。
郁晚知道他伤心,告诉他,哪怕他没拿奖,在姐姐心里,他也是第一。
闻人野当时特别高兴,问她,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第一吗?
郁晚当时回答得斩钉截铁,说,无论什么时候,弟弟在姐姐心里,都是第一。
想到这里,她问:“那条草蛇是不是玉色的,还有红斑?”
白商陆:“是。”
虽然漂亮,但是在白商陆眼里,就是条没用的草蛇。
郁晚:“那好像是他给我准备的礼物。”
郁晚有一年特别喜欢异宠,闻人礼知道后,送给她一条玉米蛇。
后来那条玉米蛇咬人,闻人野就把它换成了帝王蝶。
王蝶寿命短,她养了一只,放生过后就没再养了。
想到闻人野昔日作风,郁晚突然感觉自己昨天的话有点狠。
她摇了摇白商陆的手:“宝宝,现在缓和关系的话,有几成概率不被甩冷脸?”
白商陆:“如果是我的话,有十成概率会被打,如果是你的话……”
郁晚摇头:“不是你。”
她怎么可能让白商陆白白上去挨揍。
白商陆说了一个字:“零。”
郁晚:“怎么可能?”
闻人野的臭脾气,怎么会不甩她脸色。
白商陆:“我们打个赌?”
郁晚:“?”
“赢了,你还我一个情人节,输了,我答应你一件事。”
郁晚:“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白商陆点头:“赌吗?”
能让白商陆这个人无条件答应一件事的诱惑有点大,郁晚想了想,道:“赌。”
她觉得她大抵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