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与车窗将她的声音仿佛隔断在了另一个世界,听得不甚清晰,琴酒久久凝望,似乎这人话语被雨水击刷成了碎片,模糊得只剩下了一个概念。
琴酒打开车门踏入了被濡湿浸透的地里,不动声色地轮过她掌心贴合的伞柄。
“走吧。”
“大哥是在特意等我的吗!好开心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