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瞳孔直直凝望男人,“……什么目的。”
琴酒掐住脖侧的手微微一松,横握腰肢的那边却更加用力了些,“你对组织不忠。”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对自己不要这么严苛小阵,”雪里微微一笑,情绪牵动唇角与眉眼,潮水就那样顺过眼尾划过脸颊掉了下来,掉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滚烫的触感似浆河,男人眸光一凝,眼睫轻颤,唇齿张合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