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小又愚蠢的第一世,埃米尔在她二十四岁那年去世了。
往后第二次她尽量拉着他,尽管这人根本“看不见”自己,自然记不住她,但也活到了她死前,后面就不知道了,反正也在解决了朗姆之后他就消失了。
是的没错,他躲在boss的阴影下,羽翼缝满之后,所有拔刀对象汇成的血剑都是刺向了朗姆。
......
......
“所以贝拉眼睛的颜色是什么来着?”
“……和她头发一样,比她头发偏深一些。”
第66章 天亮第一天
波本终于来了, 所幸这一场对话也已经到了它应该结束的时候。
煽情过多只会惹人厌烦,惹得人嫉恨,嫉恨这人凭什么能在他面前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的就谈论出关于对她的感伤和缅怀,而他只能躲在阴暗处自我舔砥伤口,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曾经, 没有任何人理解他的悲痛。
如若到真到那个时候恐怕埃米尔先解决的不是朗姆而是我了。
早川雪里暗暗这样想着。
届时他的手/枪枪口就会对着我, 或者他最爱的匕首会割破我的喉咙, 咦, 下一秒鲜血就流了满地。
过于具有画面性的想法在脑中浮出场景,雪里喉咙泛痒有些想笑,干咳了一声幸好刚刚藏匿住没有表现出来。
“你在想什么。”
却非常可惜的是还是会有人仿佛没长眼睛一般像个长舌男那样问东问西。
黑幕已经降临,路灯一盏一盏徐徐亮起,宾利在泊油马路上快速行驶,白色线条段段隔开略去,两道犹如魅影般的绿色树枝也张牙舞爪的一下就飘过去了。
“但凡波本你有点眼色或者长了脑子的话,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现在可是一直在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往你头上给一枪呢, ”她脸上浮出笑容,抢在金发男人开口之前继续道:“认真的。”
安室透噎然片刻, 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点头挑眉不再多说。
女人眉头的不耐烦不是伪装的, 相反她尽量让自己演示得很好。
这也是很奇怪的一点, 从hiro的口中可以得知她应该是一个还算是温和的人, 尽管hiro似乎是因为那边的限制导致他不能和他过多谈论这些,但是还是可以从某些谈话中听出来早川雪里该是温和的。
起码不像在他面前这种如此容易就将真实情绪给表现出来。
安室透和她至今为止只见面过两次, 一次是上次码头事件, 另一次就是今天。
他引以为傲的honey trap在她面前丝毫不管用,甚至还会起反效果。
如果他没有看错, 第一次见面时候她眸中浮现的厌恶做不得假。
挫败?这倒不至于。
只是他很好奇,杜松子究竟是什么身份而已,hiro的说法是说她和他们的根本目的该是一样的。
可他才不信。
一个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的人,被组织系统性带大,被他们传输了基本的观念和信仰,就算不如大多数人那般对组织忠诚,但起码也如贝尔摩德那般看戏秉中间地位才是要紧事。
怎么着也不可能就跳出来当那个显眼的人,没依据,没动机,甚至还会将她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之中。
他手肘搭在车窗栏上,睨视看了一眼坐在车后座另一旁的女人。
冬季才过去步入早春,还是冰冷季节,她身上却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仿佛对季节没有感知一般。
安室透收回视线,在心底对自己刚才掀起的怜悯冷嘲热讽了一下。
估计还是hiro在他面前说的好话太多了。
反正不论如何,总之他并不信任。
……
驾驶座上马丁尼在开着车,这场任务他们目的地是铃木财团今晚举行的珠宝晚宴上。
朗姆给他下达命令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来着?
——“任务的根本目的其次,最主要的是观察马丁尼在这场任务中有没有多余的手脚。”
“多余的手脚?”,反正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就大概猜出了,这是哪个党派又和哪个党派之间出问题了?
事后去问贝尔摩德,那女人只是支着根烟告诉他别打听。
去问hiro,hiro又说他说不出来,甚至还望着他露出了一脸复杂的神情,结果只知道拍拍他肩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最后还说了句“对她好点”。
波本:“......?”
有病。
好吧,他算是知道了,自从那啥玩意儿把他控制之后,除了不能说的简直太多了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