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然失去了推却的本能,谢闻羡说什么,她就照着做。
她转过身,就见谢闻羡眼眸内含笑。
他觉得趴着不好看,于是起身支着脸,就盯着她的脸看,尽管姜惜弱已竭尽所能地忽略了,可是谢闻羡嘴角始终扬起的笑意叫她不由得生起狐疑,这感觉总像她被他骗了一样。
“怎么了?”谢闻羡见姜惜弱皱眉,问道。
她的眼里冲满了探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骗我吧?”
谢闻羡笑出声,将身子往前伸了些,将额头递到她面前,“你再摸摸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
“不用了,你丶你坐好。”姜惜弱往后仰着身子离谢闻羡略远了些,他生病是真,做不得假的。只是他的视线炽烈的视线实在是叫她难以招架,“你可不可以别这么看我?”
“我怎么看你?”
真是个难解释的问题,姜惜弱无法解释,只好忍了,很快到了讲学的时辰,助教从门外入内,她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缓缓地松了口气,再这么被他这么看下去,她自重生以来为自己所建的防线恐怕都能被他看出个窟窿来。
“助教该讲学了。”她道,言外之意就是她得转过去。
“不许。”他依旧那么霸道。
姜惜弱在这轮终于拾回了自己的原则,坚持道:“不许也不行,我们这样影响不好,会被旁人议论的。”
说完,她也不在理会谢闻羡的巧舌如簧,转过身。后来,谢闻羡又抓着她的飘带勾搭了她好几次,助教开始讲学,姜惜弱就真的不理他了。
“惜弱,惜弱,惜弱……”他哑声唤了她好几声,姜惜弱也没应他,她守规矩谢闻羡可不守规矩。
他一起身,到叫讲学的助教又吓一跳,谁知道这小霸王又要干什么,助教紧张地看着谢闻羡,这一会他们这又成了视线交汇的中心,姜惜弱回过头,眼见着谢闻羡搬过他的凳子,坐到了走廊边,她的桌侧。
“你?”姜惜弱语塞。
助教见他这样不知礼法,忍不住提醒道:“谢二,不可如此逾矩。”
谢闻羡嫌助教话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又问她,“你要赶我走吗?”
他话出,可是将她推在了风口浪尖上,姜惜弱对上谢闻羡的眼眸,柔声问他:“你为什么要在这?”
“谁叫你又不理我?”
“可你坐在这里不好,谢二,你有自己的座位。”
见谢闻羡起身回去了,姜惜弱原本以为是自己将人劝回去了,不曾想他竟是将自己的的桌子搬了过来,和她的桌子拼在一块,“我就坐这。”
他那么大一块人坐过来,可彻彻底底将她的路给堵死了,循礼堂内子弟神色各异,不过大部分都是偷笑的,姜惜弱羞得耳根泛红,脸上薄热,他现在又病了,她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随你。”姜惜弱低下眼眸道。
谢闻羡得了她的信,朝助教挑衅地说道:“看吧,她愿意我坐这。”
这天底下哪有奈何地了他的人,助教向姜惜弱投去同情的目光,他想是该找个时间同姜侍郎好好说道说道,莫叫他家宝贝女儿来此养病,羊入虎口才好。
她给谢闻羡写了一张纸条,上道:【你都病了,怎么还这么嚣张?】
谢闻羡接过,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我要真嚣张就不会在你身边还和同你纸上传情了。】
反正他不要脸,也不知纪律为何物,当堂和她讲话这种事情他干得出来,且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和意见。
她继续写:【你好好休息,等大夫来了我叫你。】
谢闻羡写道:【那你说几句好听的哄我。】
【我不会讲好听的话。】
【你会讲笑话。】
姜惜弱回忆着那日的情形,提笔:【不好笑,我不讲了。】
谢闻羡这回放下手中的笔,上手了,他去抓她的袖子,歪着身子倒在她这一边,同她讲小话道:“惜弱,手给我摸摸。”
孟浪无礼,姜惜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袖子,摆明了送给他两个字——休想。
谢闻羡看在眼里,只觉得她气鼓鼓地真可爱,姜惜弱不看她,他就歪着头甚至扭着身子去追逐她的目光。
她从没遇见过这么难缠的人,叫她躲都没地方躲,她要是再抗拒一点,谢闻羡的整个身子都要卧在她的桌子上了。
“你正经一点,我们好好说话。”姜惜弱的脸红透了,谢闻羡坐在这就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