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的关心。”
“你告诉我,那日的大夫到底是不是你找来的?”谢闻羡问。
“不是。”她说。
谢闻羡哼了一声,走到她跟前说道:“惜弱,我知道是你,下次撒谎前,好好学学叫人怎么看不出来你在撒谎。”
*
上天入地,徐谭头一回见到如此清奇地喂药方法。
姜惜弱拿了根夹板,夹住调羹,将药一勺一勺地喂到谢闻羡的嘴里,神奇的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洒,徐谭登时对姜惜弱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就在不久前,他还以为他家谢二哥的计谋就要得逞了呢。
不仅他没想到,就连谢闻羡也没想到,可她确实在喂他吃药,这又叫他找不出一点错处来,只能一边咬牙一边喝了。
喂了三五道,姜惜弱方才手中的夹板,她对谢闻羡说:“我累了。”
意思是她想偷懒,不想再喂他吃药了。
“行么?”她期许地望着他,这叫谢闻羡说不出一点否决的话来。
“行。”说完,他将药一口闷了,毫不拖泥带水,姜惜弱从荷包里拿出两块饴糖,放到他面前,笑吟吟道:“吃了这个,就不苦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那这个贿赂我。”谢闻羡笑着拆开糖,放入口中。
姜惜弱:“你晚上还得吃一剂药,待到明日病就好了。”
等他的病好,她也就不用那么愧疚,也不用对那么他百依百顺。
只是次日她一入学,刘栩不知又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姜姑娘,谢二哥他又——”
姜惜弱的一颗心都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停顿给提了起来,“又怎么了 ,你快说呀,莫不是还没退热么?”
昨日下学后,她可是亲眼看着他吃了药的。
“不是不是,谢二哥退热了,但……”说完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声,垂胸顿足,痛心疾首。
“他又怎么了?旧疾覆发,还是吃了药有生出了别的什么病?”姜惜弱急道口不择言。
“哦,那倒没有。”刘栩刹那间恢覆正常,说道:“谢二哥他就是,不吃饭了。”
“这又是为什么?”
刘栩:“他说没你,他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