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我讲话。”
她潇洒离去,留下坐原地一头雾水的谢闻羡,他什么也没做,就能惹得她不高兴。
谢闻羡想追上去,被刘栩扯住手脚,他安慰他道:“谢二哥,我看姜姑娘是真心不想理你。”
“理由呢?”谢闻羡道。
刘栩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谢二哥,你知不知道癸水是何物?”
“没听过。”
刘栩窃窃私语说:“听说,姑娘家来癸水之后会变凶呢!”
谢闻羡擡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他将刘栩拉到门外,“还知道什么,多说点。”
助教讲学,谢闻羡不在,许是又出去胡闹了,姜惜弱瞧着角落里的空位,心道他不来也好,省得她看见他气闷。可是,他不在,她又有些为他担心,他是不是又去同人打架了,还是又遭到了冤家的刺杀亦或是去打暗擂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愿意看见。
惦记他了半响,中午的时候她可算是见着人了,他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牛乳糖水放到她的桌面上,少年一见着她呀,明湛的眼眸里就蕴着笑意,他丝毫不介怀她今早的冷言冷语,若无其事地对她讲:“我自己做的,你尝尝。”
“你一上午没来,就去做这个了?”姜惜弱诧然。
谢闻羡那么高个人,在她旁边蹲下,双手按在桌沿,垫着下巴对她道:“吃了我的糖水,可就不准生我的气咯。”
“我……”姜惜弱忽然无地自容起来,她的确不该把前世谢闻羡的账算在他头上,谢二是无辜的。她舀着糖水抿了一小口,是她喜欢的甜味,她红着脸小声向他道歉,“谢二,抱歉。”
“说说吧,怎么又生我的气?”谢闻羡回忆着,“莫不是昨日我翻墙偷溜进你的屋子,你回家后发现了?”
姜惜弱正喝着牛乳呢,猛然被他这一番话给吓到了,她扭头看着他,慌张问:“你没事溜进我屋子做什么?”
她的房间里可放着不少她的秘密,是任何人也看不得的,倒是她大意了,谢二能轻松的进入,想必旁得人也可以,待回府后,她必须将这些见不到人的东西销毁才行。
“你昨日又告假不来,我去看见,没见着人。”谢闻羡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日生了什么病。”
姜惜弱摇摇头,细嚼慢咽地吃着牛乳中的小圆子,这种私事怎么能叫他知道,她不想告诉他。
“是癸水来了吧?”
姜惜弱被噎到了,硬是咳了好几声,她用帕子掩住自己的失态,弱弱地问他:“你怎么连这也知道?”
谢闻羡继续说:“听说许多姑娘家来癸水之后会腹痛难忍,你痛不痛,我给你揉揉?”
好在姜惜弱手边还有几块点心,为了避免他再语出惊人,她连忙拿了快糕塞进他的嘴里。
“你不许再说了。”
“那你跟我回去,我就不说了。”谢闻羡起身,一手端了她桌上的糖水,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了循礼堂靠门最后的那两张并排的位置上。
“以后你只能坐这。”他道
姜惜弱说:“可是你的病好了,我就该坐回去的。”
“可你一坐回去,我的病就又犯了。”谢闻羡挑眉道:“忘了么,谢娇娇这个名字,还是你给我取的。”
明知他是睁眼说瞎话,姜惜弱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对他霸道的言语也没再反驳。不一会,岳维抱着谢二锤来了,小狗一天大过一天,即使谢闻羡再三向她保证谢二锤不会咬人,但她还是害怕地将腿脚擡起,缩到了凳子上。
谢二锤吐着舌头,前肢撑在她的足尖,整个身子斜着站起,它的喘息声很重,皮毛是银灰色的,瞧着很干净。
“你管管它呀?”她向谢闻羡求助道。
“你命令它,叫它下去。”谢闻羡道。
姜惜弱听了他的话,语气平和柔软地冲谢二锤说道:“你下去。”
小狗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将自己的爪子从她的鞋上拿开,而是歪了歪头,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看,可爱极了。
“它不听我的。”姜惜弱再度擡眸看向谢闻羡。
少年又说:“你得摸摸它的脑袋,再命令他下去,才行得通。”
小狗吐着舌头,没将它嘴里的那一口獠牙露出来,谢闻羡见她犹豫的模样,又说他昨日才命人给它洗过澡,谢二锤很干净,不脏。她闭着眼睛摸了摸手边的小狗脑袋,它的毛发很柔软,脑袋热乎乎的,像有魔力似的,摸了一下就让人上瘾。
“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