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不过气来,一路上她少言寡语,不敢有片刻停歇,一想到他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等着她救命的丹药,她心中的罪孽便肆意铺展蔓延。
她曾以为自己先前一番顶撞,又远走洛南,便能和皇宫丶和父皇划清界限,可是如今,她却不得不再次求到他面前。
先前的强硬瞬间化为乌有,筑牢的堤坝顷刻崩塌,她跪在地上,哭得泪雨滂沱。
“父皇,孩儿不能欠他两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