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惬意的模样。软馥馥的脸蛋挨着他的脑袋无意识地蹭蹭,眯着眼睛像是要融化成一滩软绵绵的猫饼,四脚朝天晃着尾巴从喉咙里牵拉出一声甜腻柔软的猫叫。
他留在这个小家夥的身边,本意是为了保护和报恩,他没有选择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不让小家夥和他的亲人陷入危险之中。
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他终究还是连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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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汇报完情况之后关掉光脑的私密通讯,白祁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动作自然地端起一杯酒微微抿了一口,冰蓝色的眼睛镇定自若的扫视过周围嘈杂的环境。
虽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刚才的停留或许已经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为好。
然而,他放下酒杯转身刚走了一步就被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撞了满怀,个子小巧的亚兽人一个踉跄直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脸颊红扑扑的怕不是被谁下了药。
狗哥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人说的陪着客人喝喝酒聊聊天的工作居然还包括□□觉,这酒刚喝了一杯那个兽人就开始醉醺醺地对他动手动脚。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会是皮肉交易的狗哥当即就是一酒杯把人砸得头破血流,猛踹两脚后撒丫子跑得飞快。
想占老子便宜!我看你在想屁吃!狗哥我揍过的兽人比你泡过的妞还多,看我不打死你!
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刚刚喝的那杯酒里居然被人加了东西,一口喝进去一开始还没察觉到什么,等到逃了出来走了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有点不太对劲,一个踉跄没来得及躲开就这么扎进了一个陌生人怀里。
白祁辰作为军人,自然是把执行命令放在首位,虽然他能猜到眼前的亚兽人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这种事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屡见不鲜,而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把人从这里带走。
俯身把已经晕晕乎乎的小黄狗抱起来扛在肩上,白祁辰面不改色一直走到了门外才把人放下来,打算叫辆车先把人送到医院。
可狗哥的意识早就开始模糊了,水光泛滥的眼睛晕晕乎乎地盯着对方开阖的嘴唇,朦胧一片的耳朵像是被灌了一汪温水,模模糊糊的什么都听不清。
他真的好热,可眼前这个人却一直无动于衷说着听不清的废话久久没有动作,只觉得自己快要烧晕过去的狗哥最后实在忍不住,于是就踮起脚尖攀着对方的肩膀在那人嘴角上轻轻啄了一下。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彻底陷入混乱的梦。
白祁辰震惊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骤然燃起的热意,加速流动的鲜血和沈重跃动的心脏,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向来控制得很好的易感期正因为这个亚兽人的一个亲吻濒临失控。
白祁辰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发现自己没有随身携带抑制易感期的药物,实在没办法只能凭借意志压制逐渐混沌的思绪。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闻到了那个亚兽人身上,甘甜诱人的香气。
不断升温的热意逐渐侵蚀大脑,最后吧嗒一声,全部陷入黑暗。
狗哥在喝下那杯酒之后不久就猜到自己粗心大意怕不是要出大事。
果不其然,一觉醒过来一脸懵逼地睁开眼,身边果然就躺了个不认识的兽人,手臂紧紧圈住他把他抱在怀里。
完了。这是狗哥脑子里冒出来的唯一一个想法。
他狗哥行走江湖二十多年,就连和兽人打架都一点不怂,结果今天居然因为一杯酒翻了车。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莫名其妙把他吃干抹净的兽人直接掐死在床上,可是他真的太疼了,浑身上下都是被咬和掐出来的淤伤,别说打架了就是爬起来都费劲。
最后是在没办法,狗哥气不过又使不上力气,最后干脆张嘴吭哧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费了老大劲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才夹着狗尾巴匆匆忙忙地爬起来跑路。
那天晚上,狗哥几乎是爬着回到了家。
身上的衣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他趁那个人还在睡觉就偷穿了他的衣服跑了出来。一路上跌跌撞撞半走半爬地回到家,他浑身痛得像是刚被卡车碾过,稍微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喘气。
头疼,肩膀疼,哪里都疼。
回到家好不容易把自己洗干净,狗哥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只狗独自委屈流泪。
虽说这件事也有他的责任在里面,明明那个煞星一开始没想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