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这种事,是他自己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可是……
超痛的……狗哥耷拉着耳朵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超委屈,超难过。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险恶了。狗哥趴在枕头上红了眼睛。
早知道他就应该再去求求那个包工头能不能让他再搬几天砖,不该动歪心思去那种地方找工作赚钱。
嘤qaq,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小土狗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再回想起那个人咬着自己的脖子把他死命压在身下不松手的凶狠模样。咬咬牙想要忍住眼眶里快要涌出来的酸涩,可最后却还是没忍住,缩在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肚子哭得抽抽搭搭直打嗝。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白祁辰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茫然的。
压制太久的易感期突然爆发就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白祁辰本来想着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和那个亚兽人好好谈谈,可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小家夥却早就已经不见了。
身旁的被窝早就凉了想必是很早就离开了,昨晚的亚兽人一声不吭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甚至还把他的外套给穿走了。
昨晚的记忆因为易感期的缘故变得模糊破碎,白祁辰坐在床上沈默着回忆了一会儿才勉强回忆起昨晚的亚兽人是个身形娇小的犬科,毛茸茸的短尾巴手感非常好,被他弄疼了也不会喊叫,只是用一双蓄满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呜嘤呜嘤地哭。
白祁辰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本来他还想着早晨起来和对方谈谈,这件事虽然不是他主动但是他也有责任。所以让他承担责任也好,赔偿钱财也罢,只要是他能承担得起他都会答应,他会承担起一切后果。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亚兽人居然会趁他睡觉一声不吭地悄悄溜走。
白祁辰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上有点痛,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侧颈上印着一个青紫的牙印,不用猜都能想到到底是谁这么生气地在他身上留下了这种泄愤般的痕迹。
一晚上没有打开的光脑已经堆满了基地和家里发来的消息,他洗漱完先简单处理一些公务,旋即发简讯给负责管理居民信息库的工作人员,让他调取一份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五身高在一米五左右的犬科亚兽人的名单给他。
这件事既然有他的责任那他就一定会负责到底,更何况对方是亚兽人,发生这种事肯定是对方吃亏,他无论如何都必须补偿对方。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没敢把这件事告诉理理,狗哥推脱说自己因为工作缘故要出去几天,天还没亮就急匆匆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附近的廉价旅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馀理理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一张自家哥哥留在桌上的便签条,说是找到了工作但是要出去住上几天,过几天就回来让他不要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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