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穆远。意识变得模糊,视野逐渐扭曲,噪音不断地塞入耳中,把大脑搅成一团乱麻。
唯一可以感知的信息,只剩下疼痛了。
他的“眼睛”站在“自己”之外,眼睁睁看着成群的蚂蚁爬上脑部的神经纤维,挥动触角,咯吱咯吱的踩踏声铺天盖地,回声在意识高耸的障壁里不断反弹——wakeup,wakeup,wakeup。
异常真实的恐惧将“眼睛”拉回自身,穆远像是忘却了方才的记忆,低头去看信息栏。
“风暴红色预警,风暴红色预警,请在外作业小队及时撤离,请在外作业小队及时撤离。”
擡眼看,风在撕扯,雨在哀悼,祂在观测。
祂即为时间本身之人,无法存在于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