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他之上,他打不过君灼,不甘道,“既然无条件可讲,那你便给我一个痛快。”
“好啊,”君灼将长衡的胳膊举过头顶,随后吻上了长衡。
长衡整个人坐在君灼怀里,双手被死死扣住,挣扎都不得,突然放大的面孔,把他吓傻了,反应过来时,温热的东西已经进了自己口中,抵着自己的舌头和自己缠绵。
君灼的吻如同他的人一样蛮横,肆意搅着长衡的口腔,划过上颚,扫过齿列,吮吸着长衡的舌,疯狂掠夺长衡嘴里的津液。
长衡连喜欢的人都没有,更别说经历这种事情,不会换气,也不会回应,吐着舌头拒绝君灼,却被当成了回应,激得君灼的眼底一片猩红,燃起可以吞噬长衡的欲|望。
只可惜,长衡闭着眼睛看不见。
没一会儿的功夫,长衡被吻的七荤八素,胸膛剧烈起伏,兜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无力躺在君灼怀里一副被玩|坏了样子。
君灼轻笑,咬着长衡的耳朵,火热的气息烫得长衡打了一哆嗦,声音低沈带着倦懒的疯狂。
“才这样就受不住了?”
长衡擡手推他,气息紊乱:“混账!放丶放开我。”
他是个太子,所有人见了他都恭恭敬敬,没人敢造次。被这样无礼对待,还是第一次。
长衡又恼怒又气愤,恨不得拿簪子捅死君灼。
“好,正巧我也觉得那些东西碍事,”君灼解开长衡脚上的镣铐,抱着人往床榻那边走去。
长衡在君灼怀里挣扎:“放开我!混账!”
君灼低声说:“用你换两国之间的和平,意下如何?”
长衡停止了挣扎,只用他一个人就能换取南朝退兵,对楚国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藏在衣袖下的手悄悄攥起来,声音颤抖:“此话当真?”
“当然。”
“好。”长衡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一个人能换取国家安定,百姓安宁,也算值了。
说完话,他感觉自己被君灼放在了床上,君灼覆在他身上,动作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火柴烧得劈啪作响,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烫得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长衡闭着眼,手里紧紧抓着被褥,感受到君灼落在他额头上的吻,心里难受,不肯接受自己接下来要在别人膝下承欢的事实。
君灼对长衡的反应很满意,很乖。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做前戏。
从额头亲到鼻尖,再从鼻尖亲到嘴角,亲到耳垂时,君灼发现身下的人颤抖了一下,笑道:“衡儿这里可真敏感。”
“闭嘴。”长衡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君灼低低的笑出声,将长衡从繁琐的衣物中剥离出来,看着那人身上因羞耻浮现出粉红色,简直漂亮极了。
灼热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长衡的身躯,像是欣赏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长衡下意识蜷起身子,下一秒,他的脚踝就被人握住了。
君子视脚为敏感部位,不能示人,行不露足,被人看了足就相当于失身。
而且,看别人的脚也是一种非常无礼的行为。
所以,当长衡的脚被被君灼抓在手里的时候,下意识踹了君灼一脚,轻呵:“不得无礼!”
君灼差一点被长衡踹下了床,眸光一暗,再度伸手握住长衡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下:“衡儿不要忘了自己的处境才是,你现在要做的是取悦我。”
后面一句话仿佛是命令。
取悦他就是长衡应该做的事。
长衡忍着心里的不适与屈辱,如死鱼一样任由君灼摆弄。
不能挣扎,承受君灼的索取。
楚国的命运还在他身上。
长衡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长衡老实下来,君灼掐着他的下巴,与他交换疯狂而霸道的吻。
长衡眼角沁出眼泪,每次都会下意识抗拒入侵的东西,咬君灼的舌头,然后君灼被发现,被迫成为“主动”。
亲够了,亲得长衡呼吸不过来,君灼才放开他,然后牵着长衡的亲,最后拿出一个银色的铃铛系到长衡的手腕上。
银铃发出声响,长衡睁开眼,茫然开着纱帐上方,这跟被当做红尘女子有什么区别。
温热的手覆上来,长衡差一点弹坐起来,如同被海浪冲上沙滩的鱼,拼命扑腾,拼死挣扎,太难受了,实在太难受了,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