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家温馨。
“好小……”君灼喃喃自语。
他俩站的近,长衡自然听见了君灼的话,“闭嘴。”
君灼噤声。
长衡说:“妈,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我同学就好。”
仇杏倒了两杯热水放在桌上:“干衣服放在沙发上了记得换,不要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
长衡说:“好。”
仇杏回了自己的房间。
长衡说:“衣服在那自己换,洗手间在哪,那儿是我的房间。”
君灼说:“知道了。”
长衡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床只能睡一个人,他抱出来一床被子打算睡在沙发上。
被子还没铺好,就听见君灼喊他。
“长衡!”
“怎么了?”长衡跑去洗手间看他。
君灼说:“这怎么洗啊,浴头都生锈了,流出来的水干净吗?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唰得一声,凉水浇在君灼身上。
长衡说:“往左拧是热水,往右拧是凉水。”
“那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会。洗不死。”
“……”
长衡出了浴室,还没走几步,听见君灼的惨叫声:“啊啊长衡!”
长衡返回浴室:“又怎么了?”
“烫死我了!”
这次换长衡沈默了,因为他家的淋浴器确实有点问题,冷热控制有点坏了,前一秒洗的好好的,下一秒水的温度就能把人烫熟。
“你再往那边拧一下。”
“好了。”
长衡嗯了一声,刚转身,还没出浴室。
“长衡。”
“怎么了?”
“这个洗发膏和沐浴露都没牌子,三无产品真的可以用吗?”
“不可以。会死。你直接洗。”
“……”
长衡走了,回客厅铺自己的被子,弯腰时深深疼了一下,根本直不起腰,长衡跌坐到沙发上,脸色惨白,最近疼得次数越来越多了,是病情恶化了吧。
数月前。
医生拿着他的体检报告找到他,很严肃的说:“你的病情发现的早,只要配合治疗,有很高治愈可能。”
长衡问:“医生,治疗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医生说:“有医保……”
长衡打断医生的话:“不用了。我吃药就可以。”
疗程药也不便宜,一个疗程一千多。
“顺便你帮我告诉我的家长,我的病情恢覆的很好。谢谢医生。”
医生欲劝阻长衡,再次被长衡拒绝了,半年前诊断出长衡的病他就一直在劝长衡,只是这孩子提到钱就很犟,什么也听不进去,更不让他联系他的家人。
长衡拿着自己的病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
珍惜生命。
他比谁都珍惜生命。
可他却无能为力。
长衡脸色没有恢覆正常,身体却没刚刚疼得那么厉害,强撑着把被子铺完,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见君灼喊他。
“长衡!我没内裤!”
长衡回到房间拿了一条自己没穿过的内裤,那是他妈给他买的,因为很贵,他没舍得穿,留到现在。
君灼接过崭新的内裤,摸着粗糙的布料,露出嫌弃的目光:“这能……”
话没说完,就被长衡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君灼匆匆穿上内裤,肩上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落到干燥的内裤上。
没想到君灼的身材还挺好。
宽肩窄腰,肌肉有型,应该是锻炼过。
城市里都有健身的地方,君灼应该没少去吧。
“小。”
“滚。”
伺候君灼出了浴室,长衡看见君灼脑袋上的疙瘩,又忍不住笑。
“你睡我的房间。”
君灼擦着头发:“你睡哪?”
“我睡沙发。”
君灼看着那两张合起来都没他家一张沙发宽大的沙发,不确定道:“那能睡人吗?你可以在卧室打个地铺,我不嫌弃你。”
“再多说一句你给我滚去睡沙发。”长衡看了一眼时间,夜里一点了,再这样下去明天都不用上学了。
君灼立马闭嘴,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进了长衡的卧室。
长衡的卧室也很小,很干净,一张床,一张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