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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心疼凌放的母亲,她那时日日哭,眼睛都不好了,倍受打击,早早就走了。”
冷书叹气,“我也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件事有古怪。”
“确实古怪。”
帝熙回答,“凌放当时风头正盛,就算他再会躲,也不可能没有权与势的人找他,若这般还是找不到一点痕迹,那......”
冷书和帝熙心中暗想,
那么凌放的走,定是和更厉害的人或者神魔鬼怪一类有关!
冷书面色凝重。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
帝熙安慰她,
“万事皆有可能,这事我记得,你放心。”
“嗯。”
冷书捂着胸口,点点头,
“说来也怪,虽然这凌放出身官家,但是身上总有着一丝贵气。”
“这就是你记他良久的缘故?”
“哼。”冷书假笑一声。
“你当真无趣。”帝熙跟上,“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安慰你吗?”
“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冷书疾步快走,
“但是你再走慢些,天可要黑了。”
“唉,怕什么!”
虽是这样说,帝熙还是默默加快脚步。
回到府中,太阳已经落下。
吃完山长水远备好的饭,
帝熙起身,
“我想去别处逛逛。”
冷书放下碗筷,帝熙给了她一个不用的眼神,冷书又拿起筷子,
“那你先去吧。”
帝熙推开门,
“那我先走一步。”
拿出符纸,又觉得不妥。
这处太过于空旷,他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思来想去,还是去那温泉旁吧。
不但偏僻,而且雾气重。
又是一番思索,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
谑,冷书定是一个念旧之人啊,原先看到房间的摆设都一成不变,这温泉也是。
玉兰?
是玉兰,那颗在温泉旁的玉兰树,想来也是冷书用自己的灵力维持,冬季也是这般怒放。
思往矣。
符纸被火焰吞噬,帝熙睁眼闭眼,已然不在人间。
“回来了。”
重绮正站在他的面前。
“是啊,刚刚回来,你怎么还是在我面前?”
帝熙微笑,
“师傅,这次去凡间我收获颇丰啊。”
“哦?”
重绮难得燃起兴趣,
“你倒是说说,如何收获。”
“不能说。”
帝熙双眼一转,“明日!我明日拿剑,定让你大吃一惊!”
“为何要明日。”
重绮看他胸有成竹,不禁宽慰,这小孩悟性着实高。
“我今日还要去找人!”
“寻何人。”
“乃是我凡间一位故人。”
帝熙心思一转,重绮法术高超,而且年龄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少,告诉他,说不一定他能帮自己这个忙。
“他名凌放,在凡间无故失去了消息。”
重绮心中一惊,
“可是三月十八失踪?”
“应当是。”
帝熙心中也惊讶万分,
三月十八......
这不正是他大皇兄和锦泽的祭日?
他那日看大皇兄牌位记住的,
但是为何重绮,他的师傅也知道?
不管帝熙的惊讶,
“您今日且在休息一日。”
话落下来,重绮身影几步便不见。
唉,重绮怎生如此慌张?
龙渊。
荀择正在睡觉,被人一脚踢开了门。
他双眼一睁,
“又是你!”
门外不是旁人,正是匆匆赶来的锦泽。
“是我。”
锦泽今日来确实有事找他,
便找了一块灵石,丢到桌上。
“赔你的门,我今日来不为其他,只想向你打听一人的下落。”
荀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这股火气,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
既然已经赔了自己的门,自己还是忍忍吧。
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