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过什么交易。

“记不清了，反正不像是现在这种世界。”

庄乐贤看看白宇辰，道.

“那地方猛兽横行，甚少能见到人，只是一片蛮荒连着另一片蛮荒，没有尽头。”

“我在那世界中艰难生存，偶然发觉自己能控制一种神奇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但能帮我击杀敌人，脱离危险，还能让我感觉身心愉悦，能力提升。”

“那时候的我，哪里知道什么法门，发觉了这种能力之后，开始肆无忌惮的使用。”

“在那一片片莽林中，我杀了无计其数的野兽，吸收它们的生命精华。”

“其实这些都不是生存所需，很多时候，是为了杀而杀，是为了它们身上微不足道的生命力而杀。”

“我在哪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不知道走了多远，最终，终于找到了人烟。”

庄乐贤的眸子中出现一种追忆之色，那神色十分复杂，甚至带着某种悔恨。

“那时候的我，根本称不上是人了。”

“在莽林中和野兽厮杀，度过了长久的岁月，让我连说话都不大会了。”

“到了人的城池，自然受阻，被人拦截，被人唾弃。”

“愤怒和杀意占据了我的神志。”

“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杀人。”

庄乐贤的神色有些古怪，嘴角上扬，眼中却带着悔恨和悲伤。

“一城的人，一天之内，悉数杀光。”

他看向白宇辰，眸子中带着一抹殷红。

“为了杀而杀，没有别的理由，只是想杀。”

“杀人的感觉和杀野兽不同，他们身上的生命力也更多，更强。”

“那之后，我就迷上了这种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我闯入的那个地方，是一个王国。”

“我后面的一年中，我将这个王国的几乎所有民众，屠戮殆尽。”

“吸收了他们的生之力，我的死气也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

“你要问我是怎么修炼的死气，这就是我的成长史。”

“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