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昏迷前,阿温当胸朝他刺来的那一剑,不由得胸口一窒。
他喃喃一声,“秦刈,阿温。”
前世,他们俩个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啊。
这时,羊惑没话找话地感叹道,“哎,这秦殿下对他这姬妾,果然是真爱啊!居然劳兵费力来救。”
郑纬随着他的话语,神色渐渐阴沈,似有风暴凝聚在眼中。
羊惑浑然不觉道:“早知如此,殿下就该拿这温女郎的性命要挟他,何必找什么身份上的证据。”
说罢,他看向殿下。
郑纬将阴翳藏在眼底,面上却轻轻一笑,像是在认可他的话。
羊惑受到鼓励,继续出谋划策道:“殿下,现在人都在山上,奴才以为,该直接放火烧山才是,一个都跑不了!”
“你想死吗?”一刹那间,郑纬突然翻脸,将那碗滚烫的药摔到了羊惑身上,脸上浮现出暴戾而残忍的神色,“阿温要是伤一丝一毫,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你也去找,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羊惑被烫得一个激灵,摸不准殿下在想什么。
他收起谄媚的心思,立即跪下道,“奴才失言,这就去,这就去。”他一边说一边哈腰行礼着退出门外,心觉,怎么殿下还真对那温女郎上心了。
他走后,郑纬脸上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他自语道,“阿温,这一回,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切都来得及,只要秦刈死了,我们这一世还可以重来的。”
“该死的秦刈,阿温该爱上我才是啊。”
郑玮状若疯癫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