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怀栾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似带深情的眸子看着她,突然冷声问道:“那你呢?”
苏氏瞬间放大了双瞳,这句话的冲击力根本比起前日卫怀星对她身体造成的伤害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苏氏处于弱势状态,她紧咬着牙,低下头哭泣,却不忘为自己辩驳:“王爷,妾身绝对没有做这样对不起你的事情……王爷……”
卫怀栾自不会和她多,转身出门。
出去后,他问姜鹤:“你觉得这个地方有没有虚假的成份在其中。”
“属下不敢妄断,但这个地方的确是我们的人没有去过的地方,其它搜过的地方也均能保证没有王妃的踪迹,所以……”姜鹤虽然是以不肯定的口吻说,但其实心里认定了就是这个地方,“所以,属下认为应该深夜带兵前去。”
“只是,属下还有一事担忧。”
“何事?”
姜鹤犹豫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卫怀栾:“属下,担心说出来……”
“说出来我还能杀了你不成?”卫怀栾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宫萤丢了,他比谁都着急,更何况现在是被他的好弟弟给带走的。
“属下以为,苏淑媛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话音未落,卫怀栾利如刀剑的目光一下子射向姜鹤身上,姜鹤瞬间单膝跪地:“属下该死。”
“苏淑媛没有脑子才会考虑这个,你却不该考虑这个,你知道宫萤丢了本王有多着急,这些你都看的清楚,本王最但心是她的生命安危,其二便是卫怀星会不会给她灌输虚假内容,让她与本王反目成仇。”
姜鹤越听心脏越是狂跳不止,从卫怀栾第一个眼神射向自己却并未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宫萤很早就回了寄竹居,原因很奇怪,卫怀星累了。
她无奈的坐在屋子里,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外面肯定围满了保护她的人。
卫怀星把她送回来之后就灰溜溜的走了,宫萤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话或者哪一个动作把他惹生气了,一路上他的话都不多,每每问道自己记不记得这个,记不记得那个的时候,宫萤都是摇头,然后说不记得。
就这样,卫怀星一路走下来心情越来越低沉,宫萤甚至觉得他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像他口中形容的那么好,尤其他前面居然说自己曾为了他寻死觅活。
宫萤太知道自己了,她贪生怕死,如果能让她活,她绝不会选择死。
“怎么办呢……”屋里面是黑漆漆的,卫怀星走前叮嘱过她这几日不能点灯,白天可借日光,夜晚便是月光了。
宫萤举起自己的手,根本看不清五根指头都在哪里,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出来:“我又不是匡衡,干嘛要借月光啊,一个人在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也没个人陪我说话,还有就是……这个卫怀星到底有没有在骗我啊?”
带着满腔的疑问,宫萤还是决定先睡觉再说,刚一走到床边,外面的林子里似乎传来了什么物体降落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宫萤的
心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有人要来杀自己?
宫萤赶紧去后窗卫怀星说出了意外情况就跑,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
她没敢多思考,打开窗户就要翻出去,果然看到远处一具具的尸体倒在地上,她忍住想尖叫的心,撒开退就跑。
一路上她都在不断的猜测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份,她想这就是卫怀星留下来保护她的人,可是也太弱了些,
他们死状那样惨,而且还死的悄无声息,甚至没有一点打斗的响声和痕迹,那来者的武功该有多高强?
正在她想不明白这件事的时候,另一件让她更加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这就算是一击毙命,闷哼什么的也得出来,就算没有闷哼,地上怎么一点血迹都没有?
难道是……用毒!?
光是这么想,宫萤就开始感受到一股疲倦拉扯上她的脚踝,她本来大步奔跑的动作变成沉重的拖拽,要用上体拖拽下体前行,这真不是一个简单地事情。
宫萤心一沉,自己多半也是中毒了。
前面的路尤其难走,都是山石,而她的身体也越来越无力,甚至有些失去知觉,她觉得身后有一大队的人跟着自己,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终于是再也迈不动一步,她靠在一棵树上停下来,这其实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却觉得自己跑了很久。依靠在树上,宫萤看着自己来的方向,她赌五包辣条,一会儿肯定有人会从那边冒出来,有可能是一个凶神恶煞拿着刀剑的人,他带领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