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珍珠她还挺喜欢的。但是阿翡吧,阿翡这个丫头嘴又毒心思又难猜,还天天跟她过不去,实在是难以相处。结果吧,就这样的两个人看起来居然好像八字要有一撇了?
完了呀阿照。
她暗暗的想,你家席容好像找了个不省心的呀。
她正兀自纠结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忽闻一声冷喝,“是谁在那里?出来吧。”
好吧。又被发现了。
她走出掩身山石,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你们好?”
“...”
席容没吭声,倒是阿翡柳眉一竖,瞪了她一眼气愤道,“臭丫头!”
言罢径直运起轻功从崖上跳了下去。
谢初梨走过去往下探了一眼,悬崖高深百丈,下有寒潭,阿翡已经不见了踪迹,她颤了颤畏高发软的腿肚,默默道,“哇,就算我坏了你们的幽会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
席容看了她一眼,态度冷冷淡淡,“你看错了,我们没有幽会。”
谢初梨不知死活的追问,“那你们在干嘛...”
“...”
席容这回没理她,清落落的眼神笔直的注视着远山之外的迤逦霞光。他不说话,谢初梨也就不说话。两人沉默了许久,席容才道,“你很关心?”
“什么。”
“...”
“没什么。”
席容顿了顿,扭头看了她一眼,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
谢初梨精神饱满的抻了一下腰,“白鹤说好到不行。”
“哦。”
席容又不说话了。
谢初梨悄咪咪的瞥了他一眼,问,“阿照的娘怎么样了?”
“夫人老毛病了。”
“噢...”
她又犹犹豫豫的问,“那阿照呢?阿照最近好吗?”
“公子一切都好。是他让我来看你的。”
谢初梨眼睛一亮,采到嫩枝的小鹿一样,“真的啊?”
“嗯。”
席容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他给你的。”
“哇,他给我写信了!”
谢初梨高高兴兴的接过去,小心的展开单薄信纸,认认真真的读: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好诗啊!”
她抬起头,眨眨眼,一脸无辜,“但是什么意思?”
“...”
她难为情的解释道,“师父真没教我读那么多诗书...”
“...”
席容转身走了。
“下次见着了你自己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