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怀疑,“敢问,张大哥都取的是啥功名?”
“举人。”
“举人?”杨珍珠看向季三勇,季三勇看着张江尧,双手握在一起,激动的问:“张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嗯。”
“那为何张大哥不去做官,却留在了村里?”
举人便可以做官了,不过做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但好歹也是官,跟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自然是没法放一起比较的。
张江尧道:“我虽考了功名,却不喜官场风气,倒是更喜欢村野生活。”
这些话,张江尧自然全都是编的,他曾是成道年间进士出身,甚至担任过多次科举的主考官,又何止是区区举人能比?
虽然张江尧所说的话中,引人怀疑的错漏之处甚多,但杨珍珠和季三勇本就是憨厚老实的庄稼人,根本不会怀疑他说的话。只当是人各有志,人家考上了举人就不想做官,还能逼着人家去做官不成?
杨珍珠兴奋道:“那敢情好了!”
她笑的合不拢嘴,也不知道最近他们季家走了什么大运,怎么总是有好事呢?
那啥赵夫子,听说也就是个老秀才,之所以去他那读书的人多,不过是因为他读的书多,收钱也少。但是眼前这位,可是举人老爷哩!秀才到举人,每多走一步,都难如登天,这可太不容易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张大哥了!”季三勇站了起来,不停的搓着手,笑的脸上皱纹都出来了。
张江尧看向正吃饭的季青临,笑着问:“季小兄弟呢?你可愿拜我为师?”
“愿意!他当然愿意!”
不等季青临回答,杨珍珠就先替他答应了。
张江尧笑了笑,说:“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该行拜师礼啊?”
“拜!当然要拜!”
杨珍珠道:“现在就拜!”
“你还没资格做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