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送官银的过程中,抬着箱子进进出出,免不了会在地上和门框上留下擦痕。而进门时的擦痕,与出门时的擦痕,是不一样的。但是刚才季青临在门框上,只看到了运送官银进去时留下的擦痕,却没有看到出去时留下的。再加上现场没有脚印,足以证明宋长殷的推断是正确的。
“哦……”
虽然徐客不信宋长殷,但他相信他这兄弟,既然他兄弟说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徐客说。
一行人直接去了码头,码头停了几艘船,但是只有其中一艘,是运送官银的船只。
季青临远眺过去,河面宽阔平静,而靠近码头的地方,生长有许多绿色的海藻。
宋长殷指着其中一艘静静停泊在码头的船只问:“就是这只?”
“是的大人。”
“船到达码头,到开始卸官银,中间大概隔了多长时间?”
那人想了想,说:“大约有两个时辰吧,因为当时负责此事的大人不在,所以就耽搁了一会儿。”
两个时辰……
宋长殷走到岸边,蹲了下来,他眉心慢慢攒起,盯着船只底部看了一会儿,低声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哪样?
徐客好奇的紧,他凑过去,顺着宋长殷方才看过的地方看去。刚才宋长殷看的是船底,所以徐客看的也是船底,但是他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但是他又不能让宋长殷知道他啥也没看出来,那岂不是很丢面子,于是他弯着腰,盯着船瞅了半晌,最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