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确认那个孩子和你没关系,又何必去理会呢,那是孩子又不会凭空消失,到时生出来一验DNA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这会儿急着解释呢?”曾希觉得自己的脑回路可能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她很不理解地问着。
岳云峰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看曾希,问道:“事情可以这么简单吗?那从现在到孩子出生这段时间怎么办?”
“没有什么怎么办啊,顺其自然的一天一天过呀。”曾希似乎也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了。
谈话陷入了一个僵局:岳云峰眼中天大的难题在曾希那里只是天经地义的解决方案。而对于曾希呢,她不明白,根本不能称之为问题的事情为什么会让大家如此困扰。两个人都在快速判断,是不是自己不正常。
一小段尴尬的沉默后,岳云峰换了个姿势,接着继续“虚心”地问道:“你觉得,如果我这么去和云心说,她能原谅我吗?”
曾希挠了挠了头发,不是很有把握地说道:“我不清楚,反正如果易地而处,我应该不会追究覃俭责任的,因为这和他没有关系呀?”
岳云峰仿佛在黑暗里找寻到了光芒,他激动得就差拉着曾希的手哭诉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就去找云心,告诉她让时间去替我证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