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跑来回报着。
季旻忙问:“忆慈怎么了?”
“听说今天宴会上有一个叫锄药的丫头,小姐让您想办法把她救出来,说她们两个人情同姐妹呢。”锦儿说道。
季旻心中一紧,锄药,若是把这个丫头救出来那不等于是告诉所有人他们季家说谎了?可不救,忆慈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怎么办呢?真是让人头疼。还有……季旻又回头看了一眼语山黑漆漆的房间说不出的难过。
季旻前脚刚走,等在暗影里的侍茗就走出来敲响语山的房门:“语山,是我,开开门,老太太让我来看看你。”
林语山应了一声点亮蜡烛将房门打开,她疲惫地笑了笑说道:“这么晚了,还麻烦姐姐跑一趟,我没有事,已经准备睡了。”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想哭就哭几声吧,憋在心里憋出病来。”侍茗体贴地安慰着。
林语山轻叹一声道:“姐姐来得正好,我打算明天就离开,你帮我在老太太跟前辞个行吧,我就不去了,免得大家伤感。”
“你要去哪儿呢?”侍茗担心地问。
林语山爽朗笑道:“原来我还忧心我的母亲,那晚老太太答应我会照顾她,我也就安心了。我想找一个小村庄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再也与人没有瓜葛。”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到处漂泊呢,你就不能听老太太的话嫁给少爷,季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侍茗急切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