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表哥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找到人救你的。”刘据擡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霍去病,他一定要留下霍去病,绝不能让死神夺走他。
霍去病淡淡拍了拍床边,刘据走过去坐了,霍去病道:“我相信表弟的,只是表弟要记住别信巫蛊之言,若世上真有神仙何以始皇寻不到蓬莱仙山,身有鲍鱼之灾。”
“表兄,我……”
霍去病制止了他,“据儿,我知你的心思,你重情,可天道无情,我为人二十四载,富贵便足有二十年,谁家子弟如我,这一世也就不枉了。”
“不表哥,我一定会寻到缇萦救你。”
“这又是谁提了个医家的名字让你入了迷,你也试过了,满长安的缇萦都治不好我。就是长安外还有个缇萦,那也来不及了。”
“表哥。”刘据又急又痛。
霍去病推了推他,“好了太子,别哭得我脑仁疼,卫伉送太子回太子宫。”
“是。”卫伉见霍去病脸色不好,刘据又急便拉了他起来,出门去。
张汤笑了笑,“大司马我且去跟太子说句话,就不陪你了。”说完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霍去病皱了眉,他这是干嘛呢。
张汤跌跌撞撞跑出来,冲着太子那跑去,刘据正要哭不哭,暗自悔恨。
“殿下丶殿下要寻谁,许我能帮上忙。”张汤走近了,他穿的是便服,明日要大朝会,要等上了大朝会在去寻了,也不知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要寻一个叫缇萦的大夫,张大人可知道?”卫伉问。
“是男是女丶可有家传,又做过些什么事?”
卫伉一概不知,摇了摇头,又看向刘据,刘据已是急得脸色丶眼睛全变了。
是啊他寻不到。
便摇了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张汤也迷糊了,打着哑谜道:“从前叫缇萦,如今嫁了人改换了门庭不知道算是不算?”
“那人在何处?”刘据问道,又燃起点点希望。
“殿下如今天色已晚,明日又要朝会,不知还要发生些什么,不如明日朝会结束以后臣带你亲自去见这位‘缇萦’,是与不是咱们也好分辨,且如今霍司马也该休息了,就不要在惊扰他了。”
刘据心中犹疑,终是对着张汤行拱手之礼,“劳烦张大人了。”